这笔钱解决了,能给我个什么说法吗?”
此消彼长的气势顿时助长了那人的勇气,他挑了挑下巴,“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还需要什么说法。”
宁子默依旧硬挺着,“如果我做到了呢?”
那人对于宁子默如此不识抬举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而他身边其他同伴递来的眼神也给他了十足的底气。
“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别说1个月时间,我们就算给你2个月又能如何?你路叔总不能把生意都抛下把我们都躲个干净吧。左右还不是长辈兜着?”
到底是商场里摸爬滚打的老兵油子,说出来的话像软刀子一般刀刀见血,丝毫不留情面。
给足时间又如何,还不是靠长辈兜着?
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个少年人的脸,那人还潇洒地带头冲路建勇摆了摆手,“老路,明天你女儿的婚礼咱们哥几个就不去了。今天这年轻人的冲动,我们也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往心里去。这大过年的,就当给你宽限些许时日。钱,终归是要还的。”
他没有什么好脸色,还把面上明显的讥讽传递给其他人,然后带头就往门外走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露讥笑从宁子默身后的门鱼贯而出,经过宁子默身前时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无声的忽视就是对这个年轻人最大的打击。
也或许,这是他们作为成年人逃避责任的一种方式。
但满屋子人谁又会知道,
他们面前少不更事的莽撞少年,
身体里竟然装着一个37岁的灵魂!
少年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