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他还要让他亲眼看完全程更刺激。
并不是说,她就没有别的优点了,只是这些对于他这个酒神之徒而言更加关键。
他和她又约过一两次会,他发现和她呆在一块很舒服,也许是冷冰冰的章稚松不吃谄媚那一套,她竟然没变得像一条狡诈妩媚的美人蛇时刻想从他那里拿来好处。
准确地说,她现在的作为过于佛系不够拜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退学的打击太大,她对很多事都失去了兴趣,又或者她那样的出身只得到这些便觉得足够了,便也不再求太多。
她虽然拜金,但脾性一直是很好的。
他记得她从前脸上昂扬的神态,生机勃勃像家里花盆拔不光的野草,花都被热气晒蔫了,野草却能挺拔不倒。她成绩中游,学得那么累还要打工,活得像个陀螺,却比他这个什么都有的人要有活力。她有什么好开心的,他不明白。
后来他又遇见她,她一再上当陪他玩过激的游戏,蠢的可爱,她甚至原谅他越轨的行为,他一装乖求她,她就心软,对他宽容得真像对待亲弟弟。
还有章稚松,她夹在中间竟能处理的那么好,叁个人一起玩会变得那么有趣那么快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一向为了刺激做的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唯有这一次,女人和兄弟都有了,可谓是一本万利。
“如果叁个人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这个念头起来的时候,他觉得他有些陷进去了,可她说她只是爱钱并没有什么感情,他有点难过了。
他不开心,但舍不得整李鳞儿,就想整章稚松。
等许正衡和李鳞儿回到公寓睡了午觉起来时,四月的阴雨竟然变成了厚厚的雪。
许正衡一起床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的窗边打起了游戏,还时不时探头往外看。
李鳞儿正在准备晚饭呢,许正衡就拉着她要她一起下楼去玩雪。李鳞儿抵不住他央,穿了外套就下去了。
她一出公寓大楼就被他鬼鬼祟祟地拉到树后面,捏雪兔子,雪老鼠,雪一切。
一阵窸簌声靠近,许正衡猛地起身两手并用奋力一丢,噗噗打到了什么东西,她转身一看,好家伙,两个雪球直直打到来人的头上,碎成一盆白面浇下来。
那人扫了扫头脸,又是好几个雪球纷至而来,脸上的被挡住了,身上的又全中了。
“许正衡——!你给我出来——!”那人边走过来边咬牙切齿地低喊。
李鳞儿待他走近,才看清楚这是她的章金主,赶紧把手里捏的雪全丢地上,蹑手蹑脚就要跑。
没跑多远就被人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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