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叼着你的绯闻八卦四处乱扔,你再不管,估计你妈得气死。”
苏菀边说还边憋笑。
怪不得她和许正衡互相看不对眼,无非都是幸灾乐祸的看戏人,同类相斥。
章稚松脑袋上青筋冒了又冒,咬牙切齿地说:“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三天后,一个风和日丽的工作日,许家的保姆面露防备地打开了大门。
眼前是两位十分唬人的怪人,从头到脚裹着塑料白衣,背着器械,塑料镜片下只看得到一双眼睛。
其中体型较高的领队取出一份红头文件给保姆看,语气沉稳地说:“您好,近期本区域伊蚊和库蚊密度较大,我市环境卫生部要求进行消杀,请您配合工作。”
“噢噢,你说消杀什么?”保姆四十多岁的人,上了年纪,对这种专业知识不清楚也很正常。
边上体型较小的白衣人补充道:“大姐您好,我和你简单解释一下,伊蚊和库蚊是两种对人类有害的蚊子,主要在有水的地方繁殖。”
“它们会传播例如病毒性脑膜炎、黄热病和戈登热等疾病,我们的消杀就是为了防止有市民被传染疾病。”
“您看方便我们进去吗?”
保姆连连点头,听是听明白了,但家里正关着少爷,照理说不该让外人进去的,她掏出老人机和白衣人说:“您等等,我知会东家一声啊。”
电话没有人接,也罢,许家夫妻忙得要命,连续打太多电话估计还得被批评一顿。
她于是打算赶客:“明儿再来行吗?不是不配合政府,东家不在,不好随便让外人进去的,体谅体谅啊。”
话音刚落,同排住着的苏家的大小姐牵着一只大狗过来了。
她笑着走进来和四个白衣人打招呼:“哟,忙哈,我们家可太感谢你们了,昨晚真的一点蚊虫都没有。”
“哎,真希望今天你们能把该消杀的地区都弄好,听说隔墙的那个小区就有人被叮出了脑炎,在ICU躺了一个月还没出来呢。”
“呀,是不是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我给忘了,得稳定民心。李阿姨当我胡说,千万别信了又告诉别人呀。”
保姆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眉毛纠作一团,拉住白衣人连声说:“嗳,我们家今天就要消杀,麻烦师傅了。”
消杀过程中,白衣人用几只从盆栽睡莲中飞出来的仅有极低可能性致命的花蚊子天花乱坠一通吓唬,保姆轻易就答应在外头等他们把后院的池塘清理一遍。
白衣人趁机从地上捡了颗小石子丢到二楼东侧房间的玻璃窗户上,“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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