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三颗小石头,像半夜私会朱丽叶的罗密欧,好不容易才唤出他的美人。
不是许正衡又还能是谁。
他手扒拉着窗户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压低了兴奋的小声音惨兮兮地和白衣人诉苦:“姐姐,你终于来救我了。”
白衣人脑子里响起一首歌: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你认错人了,我是路过的普通市政人员,性别男。”
白衣人这透心凉的声音,无疑是章稚松的。
许正衡收起可怜样,颐指气使起来,“啧,快点快点,我都要被憋死了。”
章稚松嘲讽对面的人道:“你怎么那么蠢,张嘴一喊不就得救了吗?”
许正衡瞪大了眼,无语地说:“名声不要了吗?我爸妈的客户不要了吗?你才没脑子吧!”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嘴斗之间,保姆的叫喊声和脚步声传了过来:“嗳,池塘里的鱼不打紧吧,好贵的嗳。”
李鳞儿慌忙拉住她,连声保证:“哎,您慢点,这放药的味道对人体不好,鱼会没事儿的,放心的。”
许正衡不吵了,正事要紧,他赶紧从楼上传下来一根用床单和裤子接起来拧成的绳子,章稚松掏出一支液压钳和一个小钱包,用绳子底端牢牢绑住。许正衡把绳子往上一拉,东西就拿到手了。
随后,章稚松招呼李鳞儿,以消毒结束为由一起离开了许宅。
许正衡没过多久就回到了章稚松的公寓里,对李鳞儿痛心疾首地至少抱怨了两个小时。
以他最近太不听话为由,许正衡父母强制他闭门思过,他住的二楼的整个小角落都被用不锈钢铁栏杆给封住了,他根本出不来。
哪怕他假情假意说了要听爸妈的话,他们也认为教育得不够彻底,许正衡只是嘴上答应,放出来又要不听话,恨不得一直关到他心服口服才行。
就算许正衡现在遛了出来,他的手机、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没拿回来,变成了个寸步难行的可怜鬼。
“难道我得起诉他们?哎,愁死了。”许正衡哭丧着脸自言自语。
“你要不和你老师说一声,让他们调解一下?”这么控制狂父母别说李鳞儿了,估计世上没几个人遇见过,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许正衡这一番和父母之间的调解绵延到了八月底,期间他吃的用的主要都是和李鳞儿预支的,两个人就还住在章稚松这里。
倒也不是许正衡和父母闹掰了就没钱花。
他前几年运气好,拿攒的压岁钱和零花钱以及父母给的练手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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