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吃东西的感觉能让我暂时忘记痛苦。”
“王阿姨送我一只平安符,我被她感染得迷信了,我也想叠,像女孩儿给男孩儿叠千纸鹤一样,我想叠给顾拙言。”
“爸妈说我好起来的话,可以回国和顾拙言见面,我怀疑在做梦。”
“两天没有合眼,问了许多人,不是在做梦。”
“很不真实……我想变好。”
“从今天开始计时,我会有真正复活的那一天吗?”
……
顾拙言握拳撑着额头,一篇篇读完,五脏六腑都要绞碎了,合住电脑,他从客厅走回卧室,一步步像远渡重洋翻山越岭,迈得艰难且沉重。
床上,庄凡心侧躺成一弯,呼吸均匀,摘掉旧表的手腕搭在枕头上。顾拙言掀被躺进去和庄凡心面对面,只数秒,庄凡心便迷糊地挨过来,寻找尘埃落定的归宿。
顾拙言收拢双臂,托住这一片浮萍。
距秀展上事件曝光仅过去一天,却仿佛经历了半辈子的变故,一早,顾拙言很居家地起床做早饭,给庄凡心早安吻,对看到博客的事只字未提。
吐司香脆,庄凡心拿着一角却心不在焉,频频偷瞄旁边的手机,顾拙言关注着他,说:“别急,我让他们八点回信儿,还差五分钟。”
庄凡心改成瞄钟表,像着急下课的学生,五分钟一过,手机准时响了,顾拙言按下免提:“喂?怎么样?”
“顾先生,”里面说,“原来的工作室七年前搬迁了,昨晚找到,但已经不是当年的老板,现在的老板是以前的学徒,他认得工作室的袋子。”
顾拙言道:“扫描图呢,每一张写着编号,开头字母有个z,什么意思?”
对方回答:“我问了,z是因为当年的老师傅姓周,他负责的单所以以此标记。那位老师傅查到在一家养老院,上午和他家人联系,需要家属陪同才能见到他。”
“好,抓紧。”顾拙言想了想,“问工作室老板有没有保存这些年的账目,当时结算的票据什么的,能找就尽量找。”
忽然响起齐楠的声音:“那些够呛!”
庄凡心俯身:“同桌?”
“哎,是我,我带路。”齐楠说,“别着急,下午等我电话!”
通话结束,目前的情况还算明朗,庄凡心将手头的证据捋一遍,说:“曝光后刚一天,昨天裴知和陆文的发声又把整件事的关注度推高了,咱们这一方最好今天抓紧给出反应,你觉得呢?”
“英雄所见略同。”顾拙言道,“把现有的证据整理好,下午榕城有信儿就加上,没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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