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以前做老干部是为了占我辈分的便宜??
谌轲被他这一句话喊得懵了一下。
这
本意是想隐晦的表达自己想法的谌轲,被程郁天马行空般,乱跑到五年前的思路,?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没有。谌轲无奈,?却又不知道这种话要如何解释,只能无力的辩解了一下。
程郁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拽着他好不容易处于下风的话题,?继续和他打嘴仗,?而是坐到了化妆台前,胡乱拽了一块儿卸妆棉在脸上涂抹。
不是有事要说吗?谌轲问。
先卸了妆再说啊。不知是不是因为卸妆棉的缘故,程郁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谌轲又看了他两眼,?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没再提出异议。
他看到了程郁碎发中露出的耳尖的红意。
而正在以粗暴手法卸妆的程郁,?自以为转移话题做的天衣无缝,借着卸妆的理由闭着眼睛深呼吸,?试图用卸妆棉上的酒精,带走脸上不断升腾起的温度。
谌轲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啊啊啊
还有程郁,?你自己能不能别老是多想!!
程郁胸前起伏得厉害,心里像是和自己左右互搏一样,把自己这个不太受控制的脑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觉得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变得有些魔幻。
或许是从刚刚他忽然灵光一现,?悟到了谌轲话里有话的内容开始
又或许是,从谌轲昨晚还被他一个人丢在电梯,今早又若无其事的和他一起吃早饭开始
再不然的话也可能是和祝许学长吃饭的时候,与对面夫夫俩相对应的,?自己这边的座位开始。
等等,或许是从开机当晚,谌轲以对戏的理由到自己房间,?说些奇怪话的时候开始也说不定?
再往前的话嘶。
程郁脑中忽然撞进了一些,被他成功丢进记忆角落尘封许久,却突然又被翻出来的,灼热又暧|昧的画面。
一股化妆棉上酒精都带不走的温度,冲上程郁整张被他涂得左一道右一道的面颊,他的心忽然跳得极快。
像是原本躲在油布下,又突然被推到暴雨中的一支鼓,那些骤来的急雨接连拍打在原本平静无声二十多年的鼓面上。
怎么了?谌轲视线的余光看见程郁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默不出声,轻声开口问道。
程郁呼吸一滞。
那些蛰伏已久,突然闯入的急雨,像是被管束了一般,在拍上鼓面的前一刹那,骤然化作柔软轻缓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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