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难从她那样的长相里自拔,整日里趋之若鹜。有一次闹得很凶,竟然有男生因为求而不得转而在上课时公然强吻她。虽然知道这事情郁好是无辜的,但他依然气得发狂,不自觉用的语言也犀利起来。他知道她背地里哭得很厉害,他也很后悔。但她就是倔得很,对他更加低眉顺眼起来,对他的任何吩咐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其实,郁南怀发现了哪里不对:整整三个月,郁好愣是没有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是抬头看他一眼。
他记得她其实很喜欢和家里保姆研究烹饪的。知道他爱吃日式料理,还特地去学,后来他和方乐清走到一起以后,她倒是再也没做过了,至少从来没再为他下过厨做任何东西。
郁好从来既倔强又狠心。如果她一旦不稀罕了,不愿意再执着什么东西,或者在一件事情上反复追求都没有效果以后,她真的就会放弃的干干净净,断的利利索索。
就好像她的生命中从来没存在过这些让她不愉快的因素一样。
郁南怀发着呆,只是呼吸声可以依稀从电话那端传过来,郁好也低着头并不说话,晃着神和他呼吸与共,想象着他宽阔的眉间那抹弯曲里藏着的息韵。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泡沫也消了不少,有些冷,但她又觉得这样冻着醒醒神也好。窗外是漫无天际的黑暗,这里是三环郊区,根本看不见城市里的琳琅灯火,反而有种宁静。玻璃窗上有依稀的水汽,她伸出手漫无目的地在玻璃上反复地写着一句从小就喜欢的周邦彦的小词,“南陌上,落花闲。雨斑斑。不言不语,一段伤春,都在眉间。”
那大抵就该是他们彼此现在的样子吧。
他的声音传过来时还是那么的不真实,嗡嗡地带着回响,“你还喜欢小舅吗?”
她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喜欢这两个字竟然是从郁南怀的嘴里说出来的。她怔忪了许久,半天漫上一抹苦笑,“小舅,我不用你时时提醒我有多么变态和恶心。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我影响不到你们的。如果你要我出来,想表达的就是这样一份心迹,那你大可不必担心了,我没有那么不堪。”
这番话说得郁南怀更加头疼,“好好,我只是想说,你要是还喜欢我...”
郁好正要说话,舒健昔敲了敲门,沉声问,“好好,怎么洗了这么久,出来我给你上药。”
郁好吓得一激灵,狠狠的闭上眼睛,整个身子都沉在水里,方才镇定下来,对着电话说,“小舅,先挂了吧,我要睡了。”
郁南怀听见那低沉的男声,和谈话的内容,整个人犹如坠入了冰窖里,挂断电话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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