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待她不见得多喜欢,他看不清;但无论如何,绝对是唯一特殊的那个。
云弥缓步走入殿内,解开那件穿在自己身上必须非常小心才能不被绊倒的皮毛鹤氅,见他端坐在案后,叉了手,笨拙蹲一蹲身:“参见……”
“参什么参。”李承弈抬起头,“走前不是已经教会你径自行来?二十来天的功夫,又犯什么倔。”
其实不是。她记得他不要她跪他,也不必虚礼。
只是纯粹又陌生了。
本来也没有多熟啊。算上他不清醒的头一回,统共也就见过十二叁次面。
但见到他的这一瞬间,她竟然感到重逢才该有的那种局促,仿佛他临行前窃喜的那人不是她。
云弥抿唇直起身,低低“是”了一声。
跟她真是说不清楚,就是想叫她放松自在些,结果越说越毕恭毕敬,比不让啸捷吃那什么泾阳胡麻饼还要难。
李承弈心里一堵,硬邦邦道:“去沐浴。”
无非就是这事了。云弥又“嗯”一声,转身向耳房浴室走的动作,已经有叁分熟练。他看她头都不回一下,郁闷关上手里的木匣。
在泾阳,啸捷只知道打包饼子时,他在一家古董饰物阁认真挑出一支錾刻镂空细花簪。他没买过女郎首饰,但是相信她戴什么都好看。
东宫内铺有地龙,地下火道源源不断将热气传入房中,并不冷。云弥低头靠着浴桶,有些惆怅。他还没有厌弃她,不然不会一回长安就要见;可他见她,永远只有一个目的。
正要叹气,肩上突然被一只手点了点:“走什么神。”
语气还是不大好。她没有抬脸,只是温顺将后颈露给他。
他总是喜欢这里。
果然他又抚了抚,低头以唇瓣轻印。
李承弈入水时已经开始迫切,将她扶在腰上,一只手摁住她后脑迫使她同他缠吻,另一只大手用力揉转她两座不算高耸的小山峦。
他的手段还不算多,之前数次都是只一味用抚摸花蕊的办法哄她动情——或者说,只是尽量让她别太疼。还是因为他的本能,鬼使神差吻上她胸前两点,发觉她喘息不止反复耸腰,才明白此处于男子和女子,都算软肋。
很直白的意图,云弥恨自己还是渐渐软了身体。但是不够,他知道她这样根本不够,拍了拍她腰臀,沉声要求:“……盘上来。”
说的是腿。云弥摇的是头。
不肯照做。他也不再口头相劝,只是干脆地捞起她两条腿折起来,盘住自己的腰身,垂眼确认这个姿势形成的细长缝隙,手掌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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