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侵略花心的刹那,她夹紧了他的手。
她现在就对这个接受程度比较高。他很耐心,一边观察她慢慢泛红的脸庞,一边用指尖、指腹和两道指骨同时变换着力道和角度弄她。晶莹终于缓缓从指尖淌过指尾,无声润入掌心里。
他忽然就抽出手,重重一挺腰。
她毫无防备,被撞的第一下就泄出一声吟,他如愿以偿。用先解渴的心态激烈往上顶,一边垂首去含她峰尖,再到云晕,极尽挑逗:“……想到过我吗。”
但凡少一个字或两个字,在他俩之间都是往前走得太激进。
云弥也的确不解了一瞬,以他二人的关系,他问这种问题的意义是?
好在她此刻神情迷离,他没有看出来,只是笑了一声,试探着唤:“……阿弥?”
他问过是否可以这样叫,她微笑说好,但尝试的次数很少。大部分时候,他要对别人提她,就是“她”,当面想喊她,就是“你”,不高兴了,换成“你这小娘子”,配合抱怨语气。
她内里咬紧了一下,应当是喜欢被这么叫的。炽热前前后后顶得更深,带起曲折甬道里一阵细致绵密的酥麻,她“嗯”一声,就当回答。
他低头盯一眼两人深深结合的部位,想到这女郎人前那样温柔娴静的得体姿态,言语间从不出错的大方从容。此刻安安心心躺在他怀里,任由他采撷,做尽世间亲密交缠之事。
算了,勉强让她过关。于是他又问:“想了什么?”
想你能不能晚点归来。云弥红着脸,摇了好几下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她根本不是个怯懦的女娘,他早就明白。但在他面前的确小心谨慎,难得明快的八个字,就多一分可爱。
他压低声音:“不好说?那是想了你我正在做——”
她一把抬手捂住他嘴。
连自己都被这举动惊到,本来就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过几圈,目光就更加干净。
她怕他生气的,但显然他完全没有,反而对她的兴致更浓了一分。
如果只是一分,她会默默忍下来。但不知道多少次半梦半醒间被分开腿后,她终于忍不了了,恼声问他:“殿下怎又不知分寸了?”
“……最后一回。”他亲她的肩膀,不敢承认自己连二十多天的分离都开始感到漫长,“乖些,最后一回。”
云弥沉默、沉默、再沉默,掌心蜷起,攥成一个毫无威慑力和杀伤力的小拳头,然后,猛地凿进了他肩窝:“无赖!”
李承弈一怔。
“这四个字你已说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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