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盯着空空的手掌,扯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忽然伸手,直接把她拽到了怀里。宋乐仪大惊,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想他牢牢地按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赵彻不理,只反问:“宋乐仪,我何时说嫌弃茶水粗糙了?嗯?”
宋乐仪也不理,盯着他掐在她腰上的手掌,怒道:“我要砍了你的手!”
赵彻怒声而笑:“行啊,你砍。”
宋乐仪咬牙:“那你放手!我去拿刀!”
赵彻嗤嘲:“连刀都没有,表妹,你这是准备拿嘴砍人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到给宋乐仪提了醒,她微微弯了腰身,准备去咬他,只是被赵彻牢牢钳制在怀中,够不着他手腕,只能偏头,盯着他俊俏的脸蛋恶狠狠磨牙,却无从下口。
赵彻勾了勾讽笑,直接无视她恶狠狠目光,又拽了她被茶水打湿的手背,挪到唇边,一点一点轻舔茶水,还不忘抬了一双漆黑的眼眸看她,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到底嫌不嫌弃茶水粗糙。
柔软湿润的感觉从手背传来,宋乐仪震惊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要抽出手腕,却被人攥得牢牢,动弹不得,舔舐干净,他又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面色滚烫绯红,声音怒而颤,“你怎么能咬我?”
赵彻端着漆黑眼眸看她,不忘提醒:“你方才也想咬我,怎么,表妹这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宋乐仪被堵了话,好在反应极快:“我没咬到!”
赵彻哦了一声,语气大方,好心问道:“想咬哪里?”
宋乐仪:“……”
她小声骂道:“无耻!”
赵彻轻嗤,不以为然,闹腾了一番,两人陷入一段良久的沉默。
春风徐徐,方才的薄怒如潮水般退去,赵彻神色清醒几分,他手指压着那只宋乐仪送给他、已经满是碎痕的红玉扳指,轻抿了唇角。
蜀国三年,他冲锋陷阵在前,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他那时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又或者活着回来,宋乐仪也早已嫁人。
初回燕京时,他心情喜悦而激动,等见了宋乐仪,就只剩苦涩和后悔,五味陈杂。他曾无数次想,若是当时他没有一时冲动杀了虞日州,便不会去蜀国,他便能陪表妹度过那段艰难的日子,二人或许早已成一段良缘佳话。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虞日州当时那样言辞侮辱表妹,自是该死。
赵彻垂了眼睫,挡了眼底情绪,背负了一身骂名狼狈离京他不后悔,战场上冲锋陷阵为国赎罪,他亦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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