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十月里,叶老夫人也仙逝而去。”金戈娓娓道来。
“林家出事前一个月,叶小姐才从洛阳回到长安,可叹她刚一回来却正逢上家中变故,倒是无辜受了连挂。林大人祖上皆一脉单传,并无旁族可帮衬,而洛阳那边儿自叶老夫人去世后,族中人竟无一个肯出手相助,人都说那些大门户里多人情凉薄,看来也不假。”银甲叹道。
金戈亦是叹了口气,见容霄缄默着,面色沉沉,便又忙道,“说起来,侯爷与林小姐还算是旧相识呢。”
“啊?”容霄诧异看向他,“你这是拿爷打趣?”
“小的们哪儿有胆子打趣侯爷,金戈说的确有其事,就是侯爷六岁时的事儿。”银甲信誓旦旦回道。
“什么事儿?”容霄哪里还记得那么久远的光景。
“就是侯爷六岁那年的夏日里呀,咱们从西陲归京,老爷夫人带了侯爷和小姐去洛阳避暑。那林夫人娘家是洛阳名门,自是给夫人递了帖。夫人便携了侯爷您去拜会,这可不就和当时的林小姐碰上面儿了。”金戈回忆道。
“何止是碰面儿啊,当时侯爷非要带着我与金戈去爬人家叶府后院儿的树,林小姐见了还怕我们摔了,在树下只劝着侯爷。” 银甲说道,“侯爷自是不会听的,一心往树上攀,却不想竟真是没踩稳、一下子摔了下来,连带着把人家林小姐都撞倒在地上。”
“……”容霄讶然睁大了眼,他幼时便这么荒唐的专爱爬树上房吗?竟还连带着牵累了林时清,那么一个小女孩儿被他撞倒在地真的没事儿吗?
“就是啊,侯爷摔得一个劲儿哭,人家林小姐手臂上划了一道子亦是疼得直哭,却还牵着侯爷去寻大人。”金戈有些义愤填膺的讲道。
“……”容霄听他这般描述,差点想扶额啐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孽,面上却还是装作半信半疑,佯怒道,“你们俩就只说嘴!我都全无印象了,你们怎么记得这么清?还什么一个劲儿哭?”
“侯爷自是不记得了,”银甲幽怨道,“当日夫人知晓原由后罚了咱们叁个抄书,侯爷一回房便一溜烟儿跑了,剩下我和金戈不仅得抄自己那份儿,还得替侯爷抄。”
“那顿书抄得我们俩手都快断了,自是永生难忘。”金戈亦幽怨道。
“……”容霄无言以对,只得讪讪从腰间取了荷包,对金戈银甲拱手心虚道,“多谢兄弟两个费力相助,这些银子便当是请您二位喝酒了。”说着倒空了荷包,将里边儿的银锭子全塞给了金戈银甲。
赔礼虽迟来了十几年,却十分丰厚,金戈银甲欢天喜地分了银子,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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