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就要翻脸!敢情不是因为大爸聪慧怕着或佩服成这样,更多的是大爸自小便会护着他。是这兄弟之情让他一直这样尊重、爱戴着自己大哥!”
见自家媳妇这样说,想着她一直不理解自己,铎辞也没好脸色。瞪着眼说道:“你以为呢,我哥那是自小就疼我,比我爸妈还疼(我)!”
“你往后要是敢对我大哥不敬,就能试出我会不会打人!”
陈母见陈青墨哥俩兄弟情深,也甚是感慨。点头说道:“就是这样哩!墨打小就是懂事明礼,一直对自己弟弟妹妹爱护着哩。铎辞和他小妹也一样和他亲近!”
“铎辞更是我和他父亲的话都不能全听得进去,但只要墨一出声,他就想都不想就照着做了。他小妹也是这样,一直和墨更亲哩!出嫁了都还经常问着自已大哥的事。”
陈母说道:“那年也是这样,见到他父亲因为徭役去了半条命,墨便强撑着身子想去考个秀才回来。若是考得秀才,家里田亩的税收便能省了,还能不用徭役。”
“当时家里因为墨他父亲也是病着,所以也没有什么银钱。是墨自己去了祖宅,求了他公公婆婆才讨得些银钱。却还是不够,我想来想去就去了我娘家想向他们借。墨他舅也是位先生,家里多少肯定能拿得出来。但他们当时没答应,说是要看看墨的学业如何再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是墨他舅自已喝多了酒,根本就没去打听过,回去就对墨他外婆说墨学业不好,不要白白费了钱财。死活不肯通融借钱给我们。最后还是墨他外婆,把自己随身几十年的一对镯子给了我,这才凑齐了去府城的缠头。”
“我那时也是铁了心要让墨去考。这样能帮到家里也是不错,也相信他能考得秀才。”
说到当年的苦难,陈母也是一脸的感慨,对着众人说道:“墨一直学习出众,年年优等不说,哪次测验也没出过差错。我就从来没在这方面担心过他。所以当时有神婆来起卦我也没去算过。”
(别提了,周一问一下,更沙雕了)“那些年墨就是学舍经班的头号学子,远近闻名。有一年府城的学政陪着大宗师到我们这学舍视察,就被墨拔得头筹。被赏了不少物什!就是喜去年在厨房打坏的那盏油灯,下面的瓷盏就是当年大宗师赏赐墨的茶盏,不过后来是裂了口才拿去做油灯。便是学舍里排第二的那位王姓学子那也是离墨十万八千里——远着哩。”
“这学舍中只要有人能中得秀才,必是脱不离墨的掌心!而依墨的性子,只要他敢去,必是有把握考得秀才。所以我不担心。”
陈母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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