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替她擦干了,又换了衣裳,自己也穿戴整齐了,才又抱着人,回到房内。
月娥得了敬安回来,虽则欢喜,但她到底身子弱,又被敬安缠着折腾了一阵,沐浴完了之后,便再支撑不得,便倒在敬安怀中睡了。
敬安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好生盖了,正在痴痴贪看月娥,忽地外面有丫鬟来报,见敬安守着人,便低声说道:“侯爷,外面有人求见。”
敬安问也不问,只说道:“不见。”丫鬟面有难色,却仍说道:“侯爷,那人说侯爷同他是至交好友,多日不见,定然是十分想念他的,一听他的名字,即刻就会急着冲出去相见……”
敬安听了这话,一怔,问道:“这是何人,如此狂妄,是何名字?且说来听听。”丫鬟说道:“那位公子说自己姓唐……”话未说完,敬安一听,立刻自地上跳起,如风一样向外而去。
敬安出到外头,却见有个人端然稳坐,笑意浅淡,正端着一杯茶欲喝。敬安叫道:“唐锦似!”那人见敬安出面,便微微一笑,波澜不惊说道:“侯爷死而复生,还如此生龙活虎,可喜可贺,真是我朝奇事一桩啊。”
敬安到他跟前,说道:“住口!你为何会来此?我正也有帐同你算。”唐锦似说道:“侯爷有何账同我算”敬安说道:“是否是你救了月儿?”唐锦似便点头。敬安说道:“你为何不将她送回,却藏了她一年之久?”
唐锦似望着敬安,说道:“难道你不知其故?那样的话,倒叫我大失所望……世人都说谢敬安是能同我一争高下之人,如今看来……”
敬安望着他淡笑之态,眉头微皱,说道:“停……你知道多少?”唐锦似说道:“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说着,便又一笑。
敬安觉得他的笑十分碍眼,想了想,又问道:“此事你何时知晓?”唐锦似说道:“你在紫云屡屡遇刺,我便心觉古怪了,叫我说,你输就输在一个一叶障目之上……我是外人,倒是容易看破,你在局中,反而当局者迷。”
敬安后退一步,明白他果然早知所有,便说道:“你为何要帮我?”唐锦似说道:“别如此说,我并没想帮你,也没此闲心,只不过,是香叶寺主持觉得不妥,故而求到我家里,我才插手,至于小月儿,也是凑巧了,举手之劳……说来,是她自己争气,不然的话,我到了之时,她也不过是具尸骸了。”
敬安想来想去,不由地很是难过,问道:“她的眼睛为何……盲了?”
唐锦似说道:“中毒。”
敬安肩头微抖,想问,却又未曾出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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