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他,便顺了她的意,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我可以叫他们上来,挨个儿陪你。”
简德眼睛里划过一丝恐惧,但很快镇定下来,乖巧道:“一切由万哥做主。”
尤万笑了出来,手上凌厉甩过一个巴掌,听得门外的人心惊。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道不对,往常这个时候里面早就咿咿呀呀开了,今日怎么——
屋内,简德差点整个人摔在地上,堪堪攀住床沿儿。警务处助理处长的掌上明珠如一条狗一般跪趴在床上,圆润挺立的乳倒垂,微微晃动,他什么爱抚都没有做,失去了往日的耐心,秉着她的腰便撞了进去。
没有呻吟,只有肉体搏击的声音。今日的简德仿佛专门与他作对,任凭他再怎样操也舍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唯有撞得急了,喉咙里才施舍般地哼几声,脸色潮红,是再也忍不住了。
门外的两个听得着急。往日里万哥每次来都能白白“听”上一场春宫宴,今日怎么这样安静?
床在晃,她的胸也在晃,两团洁白的云朵让他干渴。
他期待一场甘霖,报复性地伸手去揪,去扯,最后她终于吟叫出声。
她痛得掉眼泪。
此刻她庆幸他后入了她,这样狼狈的样子,任谁都不能见到。
尤万听出她嗓子里的哭腔,停了一秒,骂道:“骚货。”等他牵着她的手臂叫她转过身来时,眼中已经没有水光。
她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张跨在两边,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直直地含了进去,自觉地开始吞吐。见简德极为识趣地取悦,尤万满意地闷哼一声,抚摸着她的上下跳动的两团白嫩的乳房,忽然起了想亲一亲她的念头。
虽操过的女人很多,亲过的女人却很少。他突然有些遗憾,伸长了胳膊将简德搂在胸前,含住她的唇。
细细密密的吻降落下来。
简德不会接吻。初吻是与同班同学操场上简单的两唇相贴,随后便被亲生父亲卖给“万哥”。万哥只做爱不谈情,吻她的次数寥寥可数。尽管少了情,在性上却没有吃亏,她被调教地极好,暴力与爽到天际的高潮交加令她绝望,绝望到他一触碰她,就像雨打湿了芭蕉叶,滴滴答答的水落在地上。
但她不会接吻。尤万没有教过她。生涩的舌头藏在里面,只懂得拿牙齿咬他。
他难得温柔一回,没有揪她头发,而是挑起她的舌尖,引诱着她向里,探得更深、更深。
“今晚七点半,有人来接你。”
简德跪在地上为他舔每一处的浊液,有他的也有她的,她分不清。听得此话,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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