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嗓子里哼出一声,继续为他清理。
她最会扮演乖巧得体的情人。有时她性子起来了,忽然反应过她不过是权色交易场上的一个较为风光的筹码,也会对他恶语相向。尤万不生气,挨过枪子的人不在乎这些小事,两个巴掌下去,再拿几个吸白粉的例子吓唬她,她多半就跪在床上不敢动,任他摆弄。
“乖。”
尤万缓缓抚摸她的头发,有些炸毛,微微刺着他的手指。这个人的性格也是这样硬。尤万心里道。但如此刚直的女孩儿,不也是依旧臣服于他的身下?
简德皱眉。她嘴里的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困惑地仰头看他。
尤万却说:“如果你永远都这样乖就好了。”
简德眨眼,长而密的睫毛上下翻飞,她要问的不是这个。
“如果你永远都这样乖的话——”
尤万把她拉起来,叫她坐在他腿间,他坐着抱她,两个人融合在一起。
简德腿间又是泥泞一片,暧昧的娇喘穿到门外,窗外,传到不知哪个看咸片的耳朵里。尤万盯着她,不放过她因快乐而颤抖的睫毛,因怨恨而流泪的双眼。
“哭什么哭。”尤万粗糙的手掌抹去她的眼泪。“哥哥操得你不舒服吗?”
简德扭了一下身子,伸手攀附住他,头搁在他的肩上,丝丝缕缕的喘息和吟哦在他耳边放大无数倍。
“哥哥,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