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有夫人忍不住低声感叹,且隐隐约约的,附和者众多。
奉了几位娘娘之命去取镯子的宫人很快回返,她们手中各自的玉镯并没有被臆想中的发生掉包之类的事情,不由也让人松了口气。
而此时,便也只剩下了荣妃那一只玉镯,不知“掉”在了何处。
赵太后皱眉问:“荣妃怎么说?”
荣妃心中恨得牙痒,正巧晋元帝跟豫王等也走了下来,她只哀怨地朝自己儿子看了一眼,无奈地闭上眼道:“臣妾不知,臣妾将玉镯交给侧妃后,便与侧妃一直分开走了。”
赵太后点点头,又偏头去问徐侧妃,可徐侧妃咬死了牙说是玉镯在之前就给弄丢了,可众人怀疑的目光还是打在自己身上,令他颜面尽失。
“妾真的不知那玉镯丢在了哪里!”徐侧妃为了给自己辩解,跪在众人面前凄凄惨惨道,“妾不过是一个小小侧妃,又哪里来的胆子去陷害静王妃?且静王妃与妾素来无冤无仇,给妾一百个胆子,妾也不敢谋害正妃啊。”
“可是只有你的玉镯是不见了的。”白果冷着脸说,“王公公是现场将那镯子从陷害我的人手上扒下来的,若非是你还能有谁?”虽然他也不知徐侧妃为何要陷害自己就是了。
徐侧妃仿佛被问到了,蓦地突然道:“是你!是你想陷害我!那镯子明明是我丢了的,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你心腹太监的手上?!分明是王妃您要陷害于我,使我百口莫辩!”
白果被他的反咬一口给惊呆了,他搞不懂徐侧妃为何会这么能耐:“我为什么要陷害你?”
徐侧妃凄惨一笑说:“妾素来知晓静王妃您与前豫王妃交情甚笃,先前妾怀有一子,却因豫王妃陷害使妾痛失爱子,如今您……怕不是将豫王妃被殿下休弃的恼怒与嫉恨甩到了妾的头上,陷害妾,也是为了前豫王妃出气吧?”
白果震惊:“你胡说!”
徐侧妃凄切道:“妾有没有胡说您心知肚明!”
白果:“……”我就是心知肚明你在胡说啊!
眼见着罪证不成罪证还被人反将一军,王有全脸上露出愧疚与凝重的表情,而谢临却只是静静望着徐侧妃,黑沉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机质,仿佛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徐侧妃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不自觉得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