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亲戚,这大喜的日子打架斗殴多不合适,都消消气,这喜事不能闹不愉快啊,大家都为新郎新娘着想一下,也为作为亲戚的宋董事长考虑一下。都消消气,坐下来歇歇,当事人还只是个学生,各个消消气不和他一般见识,有话好好说,我请大家喝酒。”易扬吃力地挡着,陪笑着。
张免欠着身子走到宋居州跟前,这时新娘也过来了,温声说:“宋先生,真对不起,是我们招呼不周,那个男生看起来年纪还小不懂事,教训一下就行了。下次他一定不敢了。”
不知是谁叫来酒店的医生,正为宋居州处理。旁边的巩化东看笑话一般,宋居州被一个愣头青给砸了,他比谁都开心快活,悠悠地吹着口哨,这口哨一吹嘴必撮着向外撅,不远处乱作一团,他倒是对一脸惊恐的傅媛又是吹口哨又是挤眼睛,心情比刚来那会儿还畅快。
傅媛没想到严灿有这样过激的行为,她只当他是幼稚地纠缠,说两句狠话就会走的,没想到……她想开口向宋居州求情,可她能明显感觉到宋居州身上散发的寒意,恨不得以百位千倍还给严灿,当她将目光投向巩化东时,得到却是如此轻佻的行为反馈,她不再看巩化东,也不忍看不远处的情形。
“住手!”宋居州沉稳的一声,他到底考虑着现在是酒席现场。不看僧面看佛面,和宋董也不好交待。
两个字比易扬的一堆奉承有效,比严郁的泪水与呼喊有效,几人立即停手。
严郁的头发在争执中蓬乱不堪,支棱起来的,垂在脑后,尤其狼狈,再加上脸上的泪水,实在难看,可是她顾不得这些,而是在易扬的帮助下拉起趴在地上的严灿。
“严灿,严灿。”严郁迭声喊,一喊眼泪又往外冒,她打小起就见不得弟弟受一点委屈,小时候弟弟调皮了,严爸爸把他拖光了裤子,拿鞋面往他屁股上甩,严郁看着都能心疼的流眼泪,更别说看到那么多人可着劲地打严灿,严灿鼻子眼角都在冒血,“唔唔呼呼”地发出声音,脸上依然是不服。
张免赶紧走上来,趁着宋居州有些松口,便想让大事一下子给化无,走到严郁与严灿跟前说:“好了,好了,也没啥大事。”虽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也要瞎到底,“严灿同学快跟宋先生道个歉,出手打人是不对的。”
宋居州看也没看这几个人一眼就听到一声,“凭什么!”是严灿说的。
“带走!”宋居州不容他人说情,一句话定结果。
第7章 求助
严灿被带走了,拦都拦不住,谁上来说话都没用。宋居州临走时依然温文尔雅地祝贺张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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