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还能听到他的。
那份力量感和温暖让她不由自主地安心。
将若梨送到芳华园后,见春枝依旧不在,他便让人去城郊的村子将她接回,而后运起轻功,凌空而起,几近无声地落在厢房的屋顶。
轻撩外袍下摆,裴屿舟坐了下来,单腿支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腰间挂的玉坠,神色凌厉。
二人的对话他没怎么听清,不过他很确定含霜提过“死”。
但就算程若梨真做了罪大恶极之事,也轮不到他们来判她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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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诊断过后便给若梨施针,开药。
听完结果,裴屿舟才回去洗漱,换身干净的衣服。
再次来到芳华园时,春枝已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包裹也来不及放便赶着进屋伺候。
斜靠着院中那棵初显绿意的大树,少年侧眸,透过半开的窗扉看向屋里,眼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