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中,最不好过的人其实是何姿,君喻懂,不是不懂,何姿何时好过,五年中,何姿受的伤最深,那种逃不逃不出去,无奈得又无法挣扎,生生地被砍断了翅膀,命不由己的无力。
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喜欢笑,喜欢温暖和阳光,无惧任何事,敢于去挑战任何事,坚定地迈出每一步,青春美好,镇定淡雅如菊,泡茶作画无人能比。
不敢去和以前比,一比,弄不好就要捂上眼睛了。
她如今想的是不拖累自己,不当自己的累赘,不惹麻烦,小心翼翼。
君喻用微凉的指尖擦了擦她的眼角,发涩的液体在指尖都是冰冷的,小心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拆开我们,我们不听她的,好不好?”
何姿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不敢去睁开,这男人,每次都让她心疼。
“你是个男人。”她隐忍着说道,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丢兵卸甲,什么都维持不下去。
是男人,心里就会有介意,不是吗?更何况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君喻抚着她的后脑,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深深地说了一句话,“可我是何姿的男人。”
正因为他是何姿的男人,所以他比谁都懂她,她的心里经年住了他,他的心里也住着她。
君喻再次破了规矩。
宁单曾对他说,别再让什么拆开你们了,相爱相逢,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老天算是开恩了。
祝夏回去时,一路上偶尔在走神,心事重重,连变换的红灯都没注意到。
回去后,车闫刚才傅施年的办公室里出来,见了她,紧蹙着眉头,一脸凝重,“刚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祝夏半点不知情,这才拿出包里的手机查看,才知道一连有许多未接来电,手机被自己设置成了震动,没有察觉到。
“有什么事吗?”有事,才会给她打这么多电话。
“先生要你去办公室见他。”
祝夏点了点头,放下手机准备进去,刚准备进去时,车闫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想想最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老板不高兴的事,等会儿注意说话。”
在老板身边待了也有些年头了,锻炼出了一些直觉,老板的脸色显然不对劲。
祝夏记下了他说的话,眼眸一转,隐约心中有了些数。
推门而入,偌大宽阔的办公室内,傅施年就坐在办公桌后,一丝不苟地看着资料文件。
她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站定,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傅施年一身黑色衬衫,工整严谨,集团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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