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派头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驾驭起来得心应手,喜怒半点不形于色,令人揣摩不透。
说实话,祝夏此时站在这里,心里不发虚是假的。
傅施年像是没看见她一般,低头拿着钢笔处理着文件,页角右下方有力刚劲的签名一笔带过,微微在纸张上渗开了墨迹。
他不说一句话,却能让人无故地心里没底。
最后一份签完,他合上钢笔,这才抬头看她,一双乌黑分明的眼睛里,冷得没有温度,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倒影。
“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一支钢笔在指尖转着,转得很是熟练。
祝夏摇了摇头,“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纯属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那你凭什么去跟小姐谈话?”他都知道了,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早晚都会知道的,瞒不过他的眼睛。
祝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去找何姿谈话,也是斗胆,有一丝希望都要试一试不是吗?
“看得出,您很想小姐,我怕她会忘了您,想让她回来。”这是她出于好心的,如若不这样,老板一个人独自扛着,小姐在那边,老板该怎么过呢?
傅施年依旧冷冷地看着她,不曾因为这句话而有任何松动的迹象,“让她回来,何时轮得到你了?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做决定?”
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助理,到了这时,无情的言语咄咄逼人,很是伤人心。
除了何姿,傅施年对别人一向是奖罚分明,半点不容情,一步不退,言语上更是不会有宽容。
祝夏闻言,沉默不语。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祝夏一五一十地还是将自己说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知道后果不会好,先生会不悦生气。
果然,指间来回转动的钢笔猛然甩落在地,笔中墨水四溅,明亮的地板上刺眼得很,甩落声令人心惊。
“说让你说这些的!你让她听了怎么办?她本来就是个对这些很看重的人!”傅施年豁然起身,周身温度降至了极点,语调上扬,情绪出现了尖锐的棱角。
以前,这是他说出的恼话,用来让她好彻底死心,如今,他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就是怕她听了会陷入痛苦的境地中,心里会难受,他不愿这样,怎么舍得呢?
他狠不下心,还顾及着她呢?这个世上不光只有君喻一个最爱她,最为她着想,还有她呢?
祝夏也不想这样,可是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君喻的洁癖症就是最好的利用,若是能让何姿重新回到先生身边,用什么办法手段都无所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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