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一点关系没有,当然,届时为师一定跑得他们谁都追不上……”
我吃惊了片刻,回头再看少傅,只见凌乱的床上已躺了一个怀抱枕头酣然入眠的散发姜冕。
我趴过去问:“少傅,元宝儿可以也睡一会儿么?”
姜冕呻/吟:“再扰为师安寝,定叫你不知道元宝儿两个字怎么写!”
我纠正:“是三个字。”
一记天外飞枕将我砸了出去。
重又翻上少傅的院墙准备离开之际,护卫在院墙下瞠目结舌:“殿下,小的夜里见您翻墙不太方便打扰,但是现在已是清晨,您其实可以走大门的。”
我翻在墙头深邃道:“孤的言行举止都有隐藏的内涵,你无需探究,这样隐喻的事情……”边讲话边翻墙略分了心,一脚踩滑,嗷的一声,孤已直接栽过了墙头,脑袋着地。
却听一墙之隔的两个护卫在议论。
“獾郎,我怎么好像看到小殿下翻墙摔下去了?”
“溪狗,小殿下的举止都是有内涵的,你无需探究,这样隐喻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懂,该你换岗了。”
回到雍华殿后,眉儿她们见我一脸泥土,都惊呆了。眼见时间不多,她们赶紧将我洗刷更衣,我听从少傅的建议,吞咽了一碗粥两张肉饼,再啃了三根猪蹄,七分饱的时候就被眉儿将余下的肉类全部没收走了。
目儿捏了捏我的腰,看了看我的身材,愁道:“殿下都长圆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招到夫侍滕御侧君。”
啃猪蹄的我不由顿住,扭头问她:“什么是夫侍滕御侧君?”
传儿一把将目儿扭送出去,“叫你乱嚼舌!”
情儿夺了我嘴里的猪蹄,拿毛巾给我擦脸擦嘴:“来不及了,上朝时间快到了!”
于是我便在侍女们亲手打扮下,头顶束发远游冠,身着红衫单衣朝服,腰挂金带钩,辅佩双瑜玉,描眉画额,坐上了步辇,一路驶向本朝中央之骊宫。
冠盖云集,百官朝会,舒王仪驾与怀王仪驾早已驶在前头。
陪驾步辇的侍从问:“太子殿下,我们落到后头了,是否需要加快速度,赶到舒王与怀王前头去?”
我歪在步辇里吸溜着酸梅汁,间隙回道:“后面有什么不好,孤才不要跟他们抢到百官前面去受罪。”
因此这番大朝会,两王优先抢于人前,京中朝官及上京考计地方官员一众居中,我的步辇悠悠殿后,当然主要是来晚了,次要是为了贪图舒适。可惜我的侍从们不这样想,殿后令他们十分不安。
忽然前方上京考计官员们发生了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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