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抑制着丹田里跳跃的垂涎美色小野兽,转过脸,看向妄图将我无视的东宫总管陆詹事,“撒尚书必然是奉了我父皇之命,前来向卿歌阙姐姐证实案情经过。”
卿歌阙走过来,忽然间换了一副柔弱的神情:“奴家愿去讲明经过,多谢殿下与姜少傅为奴家做主。”
陆詹事领了卿歌阙离开。我目送他们远去后,一转头,就见阿笙姐姐将含着无限柔情的目光传递与姜冕。少傅却浑然不觉,自顾自地到桌边倒了茶水喝,半晌才意识到什么,抬头看过去,疑惑道:“阿笙,你是不是渴了?为什么好像对我手里的杯子很感兴趣似的。”
阿笙姐姐别过脸,“渴了我自己不会喝水么,谁要看的杯子。方才卿歌阙已经跟我说了,她跟你虽是旧识,但那夜你在卿月楼过夜,并没有……”
姜冕托着茶盏,继续疑惑:“没有什么?”
阿笙姐姐以一种错怪了他人的羞愧和某种不言而喻的羞涩神态嗔道:“她说你光喝酒去了,并没有叫过姑娘。”
姜冕愣了一愣,忽然醒悟,看了看他的阿笙妹妹,诚实道:“她骗你的,喝酒哪有不叫姑娘的,那多么无趣,阿笙你看你还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我不是告诉过你……呃……阿笙你是中暑了吗?”
阿笙姐姐脸色急剧变化,“我中暑了,我要死了,你也别管我!”说罢,怒气冲冲拂袖而走。
一阵风从我身边卷过,特别的凉快,我神清气爽地借了个风。姜冕无辜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要我管?”
我摊手:“我是个男孩子,怎么会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呢。”
少傅点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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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刑部结案了,户部侍郎府被抄没,果然抄出银票印制模具以及大量假钞,并于户部发掘出金部主事尸首,经查证,金部主事失踪前是向李元凤汇报过杂务,有其他主事为证,但此后便再也无人见过他,而回乡探亲的告假乃是出自李元凤之口。卿月楼花魁卿歌阙于刑部大堂陈述了自己被害一案的经过,细节与姜冕命我背下来的推论惊人一致。
李元凤徇私枉法,谋财害命,扰乱国家财政,有谋反嫌疑,被捕入狱,圣上亲判斩监候,待秋后处决。李府男丁发配边关,女眷尽入乐籍,家产充了国库。念及李元凤夫人乃是当朝太师之女,圣上特意网开一面,判了夫妻二人义绝,李夫人郑氏判回太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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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里,少傅安然坐于椅中,手执黑檀木戒尺敲在手心,见我趴在桌前练字的坐姿略有松懈,啪的一声,戒尺落到纸张上,惊跑了我的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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