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没事……”
“他说没事,应该是心里有数,不过以防万一,要不麻烦您领他去趟医务室,给他拿点药。”
“哎,好。”
“那杜老师您这边还有什么疑问吗?”
杜康想了想说:“这孩子吧,话是真少,当然话少是其次,主要看他一点融入新环境的心思也没有,状态有点游离,我就担心……他以前在家也这样吗?”
高瑞沉吟了会儿:“以前倒不这样,话比现在多,也有少爷脾气,不过人总有低潮期……”
这说法听着比较委婉,但杜康大致理解了:徐冽应该是在美国经历了一些事,才转变了性格。
不过或许是不希望把那些事弄得人尽皆知,高瑞没具体展开讲。杜康猜测,刚刚那个“孩子青春期叛逆离家出走”的说法,可能也不完全是真相。
“我明白了,”杜康不再追问,“没事,他脱离校园小半年,难免缓不过来。我们班上氛围不错,我给他安排的同桌也是热闹的性格,应该能带动他,慢慢找回跟同龄人相处的热情。”
*
这边杜康絮絮叨叨讲着电话,隔间外,周叙靠着办公椅椅背,双手交叠在脑后,跟对面人无趣地大眼瞪着小眼。
周叙在南中的老师当中相对年轻,刚满三十,为人也算风趣,跟学生挺容易处到一块。
不过对面这位学生有点油盐不进,普通的风趣打动不了他。
刚才杜康进来检查徐冽伤势之前,周叙正在热身,说了段单口相声想跟徐冽亲近亲近,结果人家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
其实徐冽教养不错,即使对他的发言丝毫不感兴趣,起码也给了尊重的目光。
而且周叙也发现——虽然只要不被提问,徐冽都不搭腔,可一旦被提问,他又有着“有问就答”的基本涵养。
所以也不能说人家不礼貌。
只是他单方面被少年的内敛老成衬托得有点傻逼而已。
于是周叙放弃了这场谈话。
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银边眼镜,压低声说:“小孩,其实刚才你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你才不是没故事的男同学,压根不需要心理疏导,那对你都是小场面,”为了避免冷场,他添加了一个疑问词,“是吧?”
“还好。”
有答似没答的一句。
周叙又指指隔间方向,叹了口气:“就你们班主任事多,我才给你走个流程,等会儿你就说,我们已经谈完话了,怎么样?”
“嗯。”
“那这就算我俩的秘密了,你别往外说,不然我这半吊子心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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