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 盛春说,心疼的语气里还带着暗暗的骄傲。
“这孩子真是个好样的,这年头还能这么吃苦的孩子也不多了。再说她也很有天赋,脑子又聪明,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于学鹏满怀希望的看着盛春。
盛春沉默了会儿,开口:“于班主,以后槐槐如果要加入你们凤山,还请你一定多多担待。”
“盛老师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儿呢,她加入不加入我们早把她当自家人了。您老也放心,我们这是新剧团,不是旧科班,不用签卖身契也一定好好培养她。”
于学鹏看盛春一时不答话,又说:“盛老师,您就留在我们凤山拉琴吧。槐槐以后要是有机会上台了,那还不得您老亲自保驾护航啊?”
盛春笑笑:“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拉到你们找到下一个琴师为止。”
于学鹏看了盛春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直不找新琴师,盛春是不会主动请辞的,一下子就为凤山拉到了一员老将和一个很有前途的演员,于学鹏心里乐开了花。
接下来的两天,盛慕槐继续练站跷,爷爷纠正了她走路时的一些姿势,她又在院子里画圆圈走路。
虽然系统的练习空间有疗伤的功效,但盛慕槐也只在晚上才进入系统练习,所以白天照样满脚是新伤,忍着疼痛咬牙坚持。
这样过了三天,盛慕槐终于脱掉了那双跷,这个时候她走旦角的碎步已经有模有样,可以坚持五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