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腼腆不腼腆,正所谓出家人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赵屏夏压根儿没拿他当个男人,口气抱怨道:“你们这寺院也太大了吧,让过来玩的都走丢了,给人造成多大的麻烦!”
空净点头称是,一派认真,说是寺院的不对寺院的错,内心却不敢苟同,谁没事闲的跑后山来玩,一看就是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的大户家千金,还是个胖成一坨的,不过再胖也是姑娘啊,一年到头来,和尚没太多机会近距离接触姑娘,这看见姑娘眼睛都冒绿光,直往肉里盯。
赵屏夏被雨浇的浑身上下湿漉漉,打个喷嚏,跟在秃驴身后走。
秃驴空净可耻的想,都打喷嚏 ,怎么不瞬间晕倒呢,温香软玉满怀什么的,让他也尝一尝,当然他也明白啥叫“晚日梦”。
有道是乌鸦嘴乌鸦嘴,毒起来好人都禁不住咒,空净不过坏心眼念头一转,赵屏夏竟然真的脚步一歪身子一栽朝旁倒去。
空净大乐,就差仰天长啸,把人抱在怀里美滋滋道:“师傅,这可怪不得我啊,我是正直的,是姑娘投怀送抱,真是罪过罪过,怨不得徒儿色胆包天……
诸英听从吩咐出去没多久,赵笙柯便放下筷子不再多吃,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觉腹部略不舒服,急匆匆扯过斗篷朝外跑去。
外面的雨很大,赶这个时候跑茅房绝对悲催,腹部又疼看不大清路,差点没摔进水坑。
赶在雨前,纪西将从商贩处购买来的少量果蔬全部卖出,挣得一点铜钱,比预期的要少,对此他并不太满意,若明日继续下雨还会没生意,深思熟虑,明日天气放晴再卖一天果蔬,看一下具体能赚多少决定是否留在佛恩镇一段时间。
换一间客栈住,纪西一心都在卖果蔬如何赚更多银子上,没注意到潘非哲领他进得是上等厢房,等潘非哲人走后他才发觉不对,房间不大,桌上点着油灯,吃过的清淡饭菜,榻上的女子衣裙和稍显凌乱的被褥,他有点愣,他是被送到哪了?这状况有点不对呀。
太阳穴突突直跳,深知潘非哲德性的纪西有不好预感,他怎么有种被卖的感觉呢?恍然大悟,从一开始来佛恩寺就是有预谋的,姓潘的这货真是皮痒。
打着内心小算盘的潘非哲嘿嘿直笑,拦住恰巧去茅房回来的赵笙柯,得意道:“人已经送去你那屋了,随你打骂,任你蹂.躏!”
话听着太流氓了!
浑身都往下滴水不舒服极了,赵笙柯打算回房换衣服,纳闷潘非哲为何来佛恩寺,还有什么叫人已送我那屋了?“谁在我那屋,谁任我打骂,任我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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