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非哲露出一副你别装了的表情,挤眉弄眼,“当然是你惦记了一整个夏季的人,行了,快回去吧,我先走人!”
惦记了一整个夏季的人?谁魅力如此之大令她夜不能寐魂不守舍?发蒙,她自己咋晓得有这么一个强大存在!
对方过于猥琐口气直叫人嫌弃,赵笙柯学着赵老五经常摆出的撇嘴姿态,敢情去趟茅房回来,房里被塞进去一个大活人?天呐,她有凄惨到半夜买人来么?不对不对,房里那人确定是买来的吗?
胡思乱想片刻,赵笙柯一头雾水,索性就当被鸠占鹊巢不回去,她离房门的位置不算远,打算走人之际房门冷不防被一拉而开,从中走出的纪西与她对视明显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领家一秃驴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粉色斗篷上的水不停滴落,滴到地上,发出声音,赵笙柯扯一扯袖子,有杀了潘非哲的冲动,他简直作死,她心情有点微妙,连忙摆手道:“不是我把你拐来的,你别赖在我头上,别凶巴巴的。”
拐?这词用的可真好!有那么一瞬间,纪西把胖姑娘当成主谋,神情略有不自然,“我这就走,你回吧。”
“别,您继续鸠占鹊巢吧,我再换个窝就是。”很久的时间没见过,一整个夏季没见过,赵笙柯还是忘不掉他说过的不许纠缠,每每和他言谈都感觉虐,与其待会儿又被虐,不如主动点避开,所谓退避三舍。
纪西心想她话说的真别扭,当初会赶人走,并不是真的就讨厌她,她每日闲的无聊跑去粥铺除了被黄氏坑银子还是被坑银子,他赶人走不过是为了一劳永逸,一方面防止她被坑,一方面断掉黄氏不切实际念想。后来胖姑娘身边的婢女随便威胁人,才是真让人不喜。
“从不占别人的窝。”他一个“大老爷们”霸占女子闺房作甚?说出去令人不齿。
“是么!”赵笙柯恶劣一笑也不推辞了,大大方方朝自己的上等厢房走,阴阳怪气道:“你没觉得丢了点啥?”
纪西不明所以,这和他走人有关系?
“住客栈总得有银子吧,你的荷包呢?”一脚迈进屋内,临关门之际,她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潘非哲手上拿着两个荷包。”
她话音未落,纪西已然伸手摸腰间,任凭他摸个遍,就差扒掉裤子,荷包始终不见。
冰冷的雨夜身无分文,无店可住,他忽然有种无力挫败感,潘非哲的损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人不能将话讲满,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求到别人身上,他此刻的状况就是话讲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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