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羞辱和挑逗,不一会儿便欲火焚身,支支吾吾地扭动着身体,像是被银蛇缠上的野鹿。
「啧。」关绮略带怜惜地移开了目光。
两缸不醉人的果酒像喝水一样往嘴里倒,一屋子善男信女全部面颊微红。不过一株香便走了大半的人,而关绮这位东家却还未尝到甜头。
禁欲多月的贵女直把道观当作了花楼,实在让关绮有些扫兴。
「魁娘怎么一个人?」
一位男冠悄悄走到关绮身后,将她一把拉入自己怀中。道袍是岭南昂贵的丝绸,关绮跌入他怀抱,犹如跌入叁月的海洋。
浓郁的茉莉香气——来人正是关绮的老朋友,外号叫「巫山君」的花魁连懿。
「谁也没看上,」她打了个哈欠,站直身体脱离连懿故意的亲密,「再思楼选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再让我失望,我可要换个地方做生意。」
连懿作了道士打扮,用一支玉簪挽发,没有掩面。他高挑俊朗,最适合贵气华丽的衣装,没想到装束清雅时居然更显艳色,让关绮不自觉多打量了两眼。
「连相公呢?」关绮把问题抛回给他,「巫山君难得出门,怎么过了夜半也没勾走一位小姐?」
「年纪大了。」连懿摇头,「在这群春茶少年当中,铁树总是黯淡无光的。」
这显然不对,关绮刚还看见有人找他搭话。碍于巫山君名气不敢上前的女人不少,也全都在男伴嗔怪的目光里觊觎过他。
连懿看关绮怀疑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好娘子,」连懿屈身行礼,抬头含泪望着关绮,「咱……小衲父母双亡,走投无路,只得在这道观里苟且偷生——」
他最懂关绮的口味,拉低了素雅的衣襟,露出上了胭脂的喉结和锁骨。眼尾淡淡染上两片红霞,底下摸了闪光的晶粉,一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这一身像极了落难出家的良家子,到了年纪不免思凡,怀念在家时母亲给的珠宝绸缎,苛求哪位小姐能拉他一把。
「——姑娘风流一夜切莫转头就忘,小衲动了凡心,是要折上一辈子的。」
他嗓音低沉好听,娓娓道来如春雨降临。无论是哪个女人瞧见他这副模样,都会心里痒痒,恨不得抱在怀里直接吃干抹尽。
可惜关绮和他太熟,对他知根知底,一点也不能入戏,「您在恩客面前编这种谎话,连妈妈要是知道,回去就把你给阉了。」
连懿哼了一下,立马收起刚才的可怜样子,换上了平日里的温柔沉稳。他将胸口的长袍又拉低了些,露出的平坦胸膛,在跃跃烛火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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