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望你莫要生气。”桃香闭着眼道:“什么话儿?”寿山道:“你父王只怕是要杀我。”唬得那桃香坐起来,薛寿山连忙捂住她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语道:“圣上赐我闻香,实在不同寻常。我前日和他会面,只觉他面色阴沉,似乎十分有杀意。”急得桃香泣涕涟涟,忙问:“那如何是好?”薛寿山抱紧了她道:“不怕,不怕。只要有你就够了,我是想着不若请辞,我们收拾了细软,去那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小镇里生活。从此男耕女织,粗茶淡饭,岂不美哉?至于我爹娘,他们积蓄足够颐养天年了。若是想跟着我们一起走,便是最好。若是不想,那我们俩走也足矣。”桃香抖若糠筛,一夜不敢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