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宜推到火坑里去。”
梁氏知道这是藏在丈夫心中多年的一根刺,她笑了笑道:“这还不容易,再过几个月就是秋闱了,那程公子比谨安小一岁,听说今年也要下场,到时候你把人请到家里来不就成了。”
“这倒是个法子。”沈褚听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放下茶盅道:“咱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若是那程家不行,岂不误了长宜,还要劳夫人为长宜多相看几个。”
梁氏膝下无女,本就喜欢这个外甥女,沈慈病逝后,她就更怜惜长宜了,也早有为她打算,只是如今长宜在守制期间,不太好提婚嫁之事。其实她心中早有人选,但这一切还是得看长宜和傅家的意思。
二日一早,长宜去正房给梁氏请安,在抄手游廊遇到了沈谨安,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镶边襕袍,腰间系着一块白玉佩,格外显得清俊。
两人一同进了西次间,梁氏正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和前院的几位管事婆子说话,等他们禀完了事拿了对牌出去,梁氏才得空喝了口茶,想起长宜来了京城有两日了,还没有出去过,和沈谨安说:“你今日若是有空,带你妹妹去长安街逛逛吧。”
长宜倒是想去护国寺进香,她在家时虔心抄了一百卷佛经,准备供奉到佛前。沈谨安知道长宜有心,出了门吩咐车夫去了护国寺。
护国寺是皇家寺庙,香火十分旺盛,到了那里的时候,山门已经大开,门口停了不少达官贵人的马车。长宜在大雄宝殿上了香,劳小师傅把她抄写的经文供奉在佛前,捐了五十两的香火钱才从寺庙里出来了。
沈谨安等在山门前,见时候还早,想到出来之前母亲嘱咐他的,说道:“表妹,不如我们去长街看看,听说那里有个重泽酒楼,做的糖蒸酥酪天下一绝,表妹难得来一趟京城,也去尝尝吧。”
长宜在家的时候倒是吃过乳酪,味道酸甜,她还挺喜欢吃的,便由着沈谨安拐去了长安街。
路过棋盘街的时候,沈谨安让马车停了下来,跟长宜说:“这里有一家书肆,经常出一些时事策论,我下去看一看。”
长宜知道沈谨安要参加今年的秋闱,寒窗苦读多年在此一举,丝毫不敢贻怠,点了点头道:“表哥且去看就是,不必着急回来。”
沈谨安躬身下了马车,掀开帘子问道:“表妹可有什么要买的?”
长宜想了想道:“表哥若是看到写得好的字帖,也给我带两本吧。”
沈谨安这才去了,长宜打开车窗往外看去,见街道两旁的商铺已经大开,茶肆、酒楼、干果铺子……一家挨着一家,门牌楼前面都挂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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