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来二去多了来往,不小心给陈文生的母亲撞见了,恨不得冲到家里来骂自己,要不是她爹李二壮说“再闹,闹大声点就干脆成亲”,才平息了风波。
后来她去了县里头学手艺,陈文生也出去求学了。现在想来,怕是陈文生的娘担心自己赖上陈文生罢了。
可上回江文秀提到要见陈文生,刘夫人却第一个反对,显见的就是看不上陈文生,担心江文秀同他见了面,惹了闲话。这又是嫌弃上陈文生了。
那时候的自己与现在的有什么不同呢,还是她李平儿这个人。只是那时候的她是个屠户家的女儿,现在的她,父亲是承恩侯罢了。
李平儿不由意兴阑珊起来。
从清河县到京城,这一年里就像是做梦一样,她学会了写字,学会了行礼,还学会了花钱买首饰……
可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许很多人眼里,自己就是那个屠户女儿,所以才没有亲事上门吧。
不,不,还有一桩。
李平儿忽然眼里发光,还有平远侯的婚书。他说,随便哪个儿子都行,他的婚书上盖了大印,莫名就灼热起来。
种世衡啊……李平儿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郎君。
他还是同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一样,神色晦暗,孤僻,不善言辞。
他站在卢令仪的背后,眼里,心上,都是卢令仪。
“虽然他看不上我,但是我也看不上他。”李平儿自说自话,“可婚书在我手里,我写谁的名字都行。”
那头琥珀问道:“小姐是在叫我嘛?”
“我要出去。”李平儿忽然开口了。
“这么晚了,小姐要去哪里啊?”
“我去姐姐那里看看。”李平儿轻声道。
琥珀一愣,“这,不太好吧。”
“雪娥,你同我打灯。”
雪娥没有劝她,提了盏灯笼,悄悄地走在了前面。琥珀见了,连忙带了小丫头,也跟着一块去了。
李平儿自顾自地走着,一路走向了那个僻静的小山。山上已经落满了雪,一片寂静。她手脚轻便地爬了上去,坐在山间,抬头看着漫天的星辰。
次日醒来,李平儿似乎就没那么消沉了。江文秀说:“到底累的你一直没出门,就顾着陪我了。”
李平儿笑了笑,取了燕回庵的平安福来挂在江文秀的床边,“这是大师开过光的。”
“我现下大好了,你也不必日日陪着我了。我听说薛家的姑娘找过你,不如你也去看看她?”
“没事的,她叫我过去无非也是吃茶。天气冷了,我去寻她,还累的她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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