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文秀对着女儿的手帕交也是十分在意,“你能认识几个玩的好的姑娘,这是好事情。薛姑娘我看就不错,知道我生病了,薛夫人还给我送了礼呢。”
得了江文秀的催促,李平儿不情不愿地到了薛家。
“你可来了,你娘身体如何了?”薛蓉一见李平儿,兴高采烈地握住了她的手,往里塞了一个鎏金兽首的铜手炉。
李平儿摆摆手,“小事情,不过是着凉了。”
“我这两个月可憋坏了,只等着你来。”薛蓉招了招手,她祖父致仕回了老家,因此家中人不在京中,府中更是姐妹不多。
往日里她热热闹闹的,全因着冷香诗社,可真是成也诗社败也诗社,若是同范叔问的事传了出去,诗社的人还怎么看她薛家呢?!
思来想去,索性淡了来往。
“那你同徐姑娘说就是了,她与你交好,定然能明白的。”
薛蓉苦叹了一口气,因着面子作祟,不好明说,只道:“只有你知根知底,我不愿同第二个人说了。”
李平儿一时语塞,后悔自己不该嘴快,惹了薛蓉来。
薛蓉哪里顾得上李平儿在这里自省,自顾自地说道:“这两个月,我娘寻人去问过伯父了,就是……就是堂姐的爹爹。”
好嘛,九君姐姐都不叫了,改口叫堂姐,可见是坏事了。
果然,薛蓉下一句就是“这件事确是假的,原来在范郎君他在伯父那里读书的时候,伯父有意撮合堂姐同他,就故意送了他一卷冷香诗社的诗集。谁曾晓得,他偏偏就给我的诗写了注解。伯父见他有心,便劝他用功读书,若是金榜题名,或能如愿。这不果然就中了探花,转头就来提亲了……”
李平儿道:“既然如此,那你伯父为何先时不同你们说呢?”
“伯父是写了信的,可不知怎么着,我爹爹不曾收到。”薛蓉神色黯淡下去。
“那你堂姐口中所说的事情,又是从何而来呢?”
薛蓉沉沉叹了口气,“堂姐觉得他好,又因着伯父的有意撮合,心里已经是应下了,便悄悄同我们说了。现下因着这事情,我伯父难堪,我父亲也气愤……这桩婚事怕是做不成了。”
李平儿替她倒了杯茶,“好在没做成呢。”
薛蓉涨红了一张脸,“你不是也说,范叔问他有风骨嘛!”
“我是就事论事。再说了,有风骨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李平儿挠了挠头。
“唉,你不懂他!这些日子我看了他的诗词……他真的是极好的一个人。”薛蓉握紧了粉拳,恨不得打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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