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婢推搡上前,他二人瑟缩缩的,一脸急惶地向宁杳求救,“不可以,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啊!”
太惨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们真是闲出屁来了,是殷都的酒不香吗,还是日子过得不舒畅,为什么要脑子发热到萝州来!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室官宦出身,就算是脖子一歪死得堂堂正正也好啊,怎么能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牺牲呢?届时两眼一翻在九泉之下,该如何面见列祖列宗啊!
这二人就差涕泗横流了,宁杳接过侍婢呈上的暖玉酒杯,说道:“你们可以的,我相信你们。”
宗煜:“不不不不……”
楼立舟:“呜呜呜呜……”
“闭嘴!”姻缘树侧卧在床,支手撑头面色阴翳,显然是嫌人聒噪有些不耐烦了,“再敢嚷嚷一声,老娘割了你们的舌头。”
宗煜两人打了个激灵,噤若寒蝉。
宁杳举了举酒杯,慢悠悠说道:“小年轻总是不大稳重,不过也就是这股子鲜活朝气才难得,前辈何必与他们置气呢?吓得人成了没力气的软脚虾,床上可就不美了。”
姻缘树想了想,抚掌叹道:“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她像是心情愉悦不少,手指向楼立舟,“左右这处有两人,杳杳你今晚不若一室同欢?”
一室同欢?大姐,你可真会玩儿。
宁杳低下头,“……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两日不大方便。”
“既如此就算了吧,”姻缘树了然,看向宗煜二人道:“愣着干甚?还不快过来倒酒搛菜。”
宗煜看了看宁杳,又仰头望了望顶,满含屈辱地大步上前去准备英勇就义。姻缘树倒也没打算就这么办事儿,她就近折了几片叶子,随手扔在地上就变作了四五个面覆绿纱的舞姬,伴随着叶子墙上靡靡绿穗谱成的曲子翩然起舞。
倒真有几分歌舞盛宴的意思。
姻缘树一边悠闲地打着拍子,一边享受着宗煜二人的喂食,宁杳收回隐晦打量的视线,扣住右手边的酒壶,不过三两口就喝了个一干二净。
姻缘树:“这酒烈得很,如此胡喝海饮,你可小心别醉昏了头。”
宁杳笑道:“左右是在前辈的地儿,即便是醉了也不妨事的。”
“你倒是胆大,”姻缘树挑挑眉,落在腰后的红裙袖中悄悄露出了半截树藤,“就不怕我趁机发难,取了你的性命,剜了你的心肝儿?要知道这城头里头的人可个个都怕我的很,说我是至凶至恶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
宁杳又取了一壶酒,哂笑道:“这话不对,比起前辈,我倒觉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