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他家的,二房要带了女儿儿子逃走,还是江家来告的密,只求着定案之后,能把自家女儿同楚大小儿子的婚事给抹了去。
虽还没寻到那个孩子,也没赵氏身边人的踪迹,徐礼还是定下开堂,再不能等,已是拖三日,再拖只怕夜长梦多。
楚家先是哑了声儿,像是没缓过神来,到得此时,楚大竟还不动作,他倒曾想过送金银,送了两坛子酒来,似这等物件蓉姐儿一向小心,乡绅送米送粮俱是常事,可却不能开这个口子,才来时收了些木料架秋千,若不是蓉姐儿大张旗鼓抬了倭金屏风去回礼,往后这衙门再清不了。
若真收,便是柴米都不费了,这地方又不缺吃穿,便是船家拎个一篓鱼来也不值什么,也常有小门小家送些吃食来,厨房里整日火便不停,蒸得些糕点也算还礼。
可楚家这两坛子酒,一个厨房杂役还不曾抬起来,赶紧就往上面报,蓉姐儿拧了眉头发脾气,叫两个婆子抬了东西进门,掀开一看果不是酒,叮当声响,里送是满满两坛子银块。
似这些便是蓉姐儿都要咋舌,更不提那些瞧见的丫头们,甘露倒抽一口冷气:“这可怎么好。”蓉姐儿先是怒,尔后又笑:“把这些送到书房里去,当着人的面送去。”
她且不怕徐礼把这些留下,人证有了,这些便也权当个物证,这一坛子总有千两,俱是二十两一个锭的雪花纹银,细点一点一坛就是一千两,怪不得两个婆子还抬不动。
楚家这是嫌罪证不足,还又送上门来,蓉姐儿派了甘露去寻觇笔,把这两坛银子封在书房里,徐礼头回坐堂,只等着明日开堂,把师爷录下那些一一看过,留魏氏母子住下,摆在哪儿都不放心,只扫了耳房出来,魏氏的儿子倒是个实心人,听见这一桩冤案,念了几声佛,魏氏也是,遥遥看见窗对面就是赵氏的房子,双手合什连连点头向那边拜。
赵氏长久不曾吃饱,除开醒来之后吃过一餐肉,便再不肯碰荤的,衣裳也不要红紫,只穿着蓝青衣裳,每日食少油粥菜,日日都往停尸房去看一回柊儿,还求蓉姐儿,当日椿儿是叫一裹草席卷了出去,也不知道扔在哪处,求她寻访,好给这两个丫头做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
她先还起意想去看看女儿,等知道女儿心事,阖了眼睛,连叹息也不曾,只往后再不提起,等赵大来了这才求娘家照顾女儿,赵大并不曾觉着,倒是他妻子觉出有异,只事赶的急捞不着空开口。
夜里两个一道,也怕赵氏寻死:“便是出家也好,总不好死了,依我说还是该请伯娘来,她来了也好劝一劝小姑。”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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