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远远跪下,指着赵木夏:“此等蛇蝎妇人,害我妻女,还请大老爷还我妻女一个公道!”说着竟还落起泪来,当堂叫着赵氏的名字,还给赵伯安磕头:“妻兄怪我,我亦不分辨,是我错信人言,竟将好好一段夫妻缘分就此断送了。”
徐礼捏着惊堂木的手指节泛白,心里冷笑,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哪里知道赵木夏竟肯一力承担,见外边立那一圈人俱都在痛骂赵榎响了一声惊堂:“本县自然还她公道,朗朗乾坤,再没有伸不得的冤屈,赵榎,既然从头至尾皆是你一人弄鬼,便把前情后因细细说来。”
☆、第225章 案中案群情激愤,白塔记案结书成
蓉姐儿正带了赵氏坐在后堂,隔了一道墙,堂前问话听得真切,见楚大把事都推在丫头身上,把自家倒撇得一清二白,倒似他是苦主,外头还嗡嗡响个不住,只骂那赵(木夏)不赦,要将她杀刮了才算。
赵氏夜里翻转难眠,一夜都睁了眼儿盯着床帐,心里为着两个丫头念了一段又一段经,外头才露一线天亮,她便坐起来到镜台前细细洗漱,关在塔里这许多年,到进了衙门才知,柊儿竟一回都不曾叫她自家梳头。
还是碧螺进来给她挽了头发,通身上下一件首饰也无,还拿了一件蓝布衣裳来:“这是咱们太太吩咐的,还请太太将就了穿。”她来到后衙穿的衣服是蓉姐儿翻了衣箱寻出来的,不合身的再往外头成衣店里去买。
便是她自楚家出来也不曾穿这样的粗蓝布,楚家的下人婆子穿些甚,她便穿些甚,这一件却实是蓉姐儿的巧计,赵氏这番出头露脸是再免不得的,她是苦主,上堂去陈诉冤情也没甚个污了闺阁清名的,既别个总要瞧见,这小节处也要作足文章。
她这一番打扮,显得面色发黄头发枯灰,倒似个乡下妇人,哪里还是富室太太,背了一道墙看不清堂前模样,可蓉姐儿却早早堂门上的挂了一枚小镜,在后堂又挂起小镜,自这小镜里头隐绰绰看外头情形。
听见楚大这番肩说辞,她气的直咬牙,赵氏却仿若不觉,见蓉姐儿瞧过来,她却只动动眼皮:“我原骂过一千一万句良心民狗吃了,原来竟还剩着些,晓得虎毒不食子呢。”
蓉姐儿细一想便明白过来,那个赵(木夏)还有一儿一女在楚家,楚大既不拿自家大女儿当回子事,自然也不会拿幼女幼子当一回事,能苦心安排这样一个局,也不知他真个摆在心头的女人到底是个甚模样。
她看赵氏脸上虽木,手却紧紧攥了拳头,坐在上首皱皱眉头:“去把姐儿请过来,须得让她听一听,好知道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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