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笃定的语气让任臻心里越来越没底。
“臻臻,这件事你不可能就这么跟我糊弄过去,现在你就跟我回家,他要有心,让他明天下班来家里,我亲自跟他谈。”
“现在,你上去收拾行李,跟我走。”
任臻定在原地,没动,“妈,我不走,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领证的事是因为怕你怀疑我随便找人敷衍你,现在时柏年他对我很好,不是你想的那样!”
孙佩珍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从包里掏出个文件,朝着她甩了过去,“对你很好?那这是什么?”
任臻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心脏猛地一沉,“妈你这是哪儿来的?谁给你的?”
合同是一周前送到任家的,孙佩珍今天才发现。
“要不是你爸支支吾吾不啃声,我估计要被你们合起伙来满到死都不知道,时家都把条件搬到纸面上来谈了,臻臻,你确定还要死皮赖脸赖在这里不走吗?”
任臻盯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动了动嘴角,“不是时柏年的主意,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我来跟他谈。”
“你要跟他谈什么?”
任臻看着母亲,目光茫然混沌。
——
那晚时柏年一夜未归,孙佩珍失望离开后任臻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号码。
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很晚了,她本不想接,又怕是时柏年借用别人的手机打给她,最后还是接了。
“任小姐,您好。”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是时爷爷的特别助理,姓李,之前我们见过。”
听到时爷爷三个字,任臻莫名心里一慌,涌起一股说不明的害怕,连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软了。
“李特助,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替时董来问任小姐,离婚的事您跟时先生说了没有?”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任臻感觉自己开始应接不暇,离婚离婚,满脑子都是离婚的事。
她根本不想离!
这一刻,她多想时柏年在她身边,挡掉这些令人厌烦的要求。
“我前些日子出差了,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任臻低下头,疲惫地用力揉着自己的眉心。
李特助:“很好,其实时董今晚已经猜到了你还没有把离婚的事向时先生提起,所以爷爷请你有时间独自来一趟家里,他有事要交代与你。”
“我……”任臻睁开眼,被他的口气吓到手脚冰凉,“爷爷想做什么?”
李特助:“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时董说叫我通知你这几日上山,家里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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