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已经息屏的手机,任臻心慌得厉害。
她回神,立即拨电话给时柏年,他的手机还是关机,一直不通。
任臻浑身紧绷,她死死咬住下唇,脸色苍白如纸。
不用去,她已经猜到时爷爷想要做什么。
这件事距离上次爷爷来家里发现他们分居提出让两人离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如今东窗事发,加上今晚时柏年挨的一顿打,任臻虽然不知道爷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动怒,但她清楚的感觉到爷爷的情绪真的很不好,有种不罢休的架势。
爷爷不会放过她。
这是任臻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
任臻吃了感冒药睡下,说明书上说这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她多想快速入睡,可今晚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是想睡觉,她觉得神经越紧绷精神,怎么也没有睡意。
翻身起来,任臻到处找自己的安眠药,那药是托欧阳飒飒的亲戚在国外带来的,很管用,只要一粒,她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她往手心里倒了一粒药片,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也不管这水是多少天以前的,冰凉液体混着药片滚入喉咙,放下杯子,才迟迟躺回床上。
任臻睁着眼,今天的安眠药不像以前半小时之内必定见效,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却是一夜噩梦,梦中魑魅魍魉聚集,非要搅的她一身冷汗,才敢善罢甘休。
……
翌日。
任臻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在九点前醒来,三个小时的睡眠,让她心力交瘁,一席黑衣上身,她给段竹打去电话。
段竹的联系方式是在警局时留给她的,说是有线索就打这个电话。
段竹接到她的电话实属意外,听到问时柏年,自己也诧异了,逮住路过的同事一问,才知道时柏年昨晚住在了员工宿舍。
任臻垂下眼睫,只说,“他手机一直不通,很忙吗?”
段竹:“应该是去楼上开早会了,我一会让他回电话给你。”
“不用了。”任臻拦下他,沉默了片刻,才说:“你帮我转告他,下班后早点回家,我今晚有很重要的事要给他说,千万别忘了。”
“行,知道了。”
——
任臻到殡仪馆的时候大概不到十点,灵堂站了很多人,其中传承者节目组的大部分人都来到了追悼会,司仪站在前方宣布追悼会即将开始。
三分钟默哀结束,灵堂两点钟正前方传来一声呜呜呜的哀嚎声,是梁艺璇的母亲。
那一声声悲痛的恸哭声不禁让所有人潸然泪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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