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目望过去,道:“夫君这回,可知晓我心意了?”
刘徇虚弱的面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知晓了,我的小儿,平日柔弱,却会在危难时,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身边。”
阿姝凑过去,将脑袋搁在他肩侧枕边,带着浓浓鼻音道:“夫君,你快些好起来,与我一同回洛阳去。”
“好。”刘徇沉沉地笑了两声,眉眼间俱是难掩的喜悦。
他等了这样久,终于听到了她毫不掩饰的肺腑之言,那一句“心悦”,抵得上无数良药。
……
大约是因有阿姝亲自在旁照料,刘徇此后果然恢复得格外快,不过四五日,伤口便渐渐结痂,不再有腐烂化脓,引发高烧的危险。
军中众人皆松了口气,却仍不敢妄动,打定主意要在此停留至刘徇能自如行动。
只是新君登位,便出意外,着实不是好事。又在此修养十日后,大军终于开拔,同时将他伤势渐愈的消息传回洛阳,以免南宫中捂不住消息,令朝局生变。
经了这十多日,阿姝再不将担忧与关心埋在心底,难得倔强地要求刘徇不能骑马而行,改与她一同乘马车,并要将行军速度降慢些。
郭瞿、刘季等纷纷附和,无奈之下,刘徇只得妥协。
一路缓行,直过了二十日,到八月末,入秋时,方近洛阳。
刘徇的伤已然大好,除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狰狞疤痕外,手臂已算行动自如,再不会撕裂渗血。
阿姝反复查看,又问过医工后,方同意他不再拘在马车中,能自去骑马而行。
刘徇放下臂上衣物,无奈地望她,道:“旁人都以为你柔顺,怎知内里这样倔强。”
阿姝恢复娇俏的面上露出薄嗔:“夫君难道第一日知晓吗?可是后悔了?”
刘徇朗声而笑,也不顾旁人目光,凑近低语:“不后悔,我早已知晓了,便如你也早已知晓,我根本不是旁人眼中满心仁义,性情宽和的真君子。”
说罢,趁她不注意,径直将她打横抱起,一同上马,令她坐于身前,双臂绕过她腰间,牢牢握住缰绳,催动马儿飞奔。
阿姝被吓得不轻,忙紧紧抓住他衣袖,后仰靠在他怀中,却又引来他一阵畅快笑意。
她心有不满,抿唇哼道:“如今夫君伤好了,莫忘了,先前的事,我心中气还未消呢。这回,夫君不该再疑心,我置气,是因我不爱夫君了吧?”
刘徇笑声渐止,极目远眺,望向隐约可见的城楼,稍稍令马儿慢下,凑在她耳边,道:“我不曾忘记,杀陈留王,的确是我的错。当日下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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