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最后因兄弟争端,导致外戚专权,被大周所取代。所以大周立国之后,对外戚严格控制,凡后宫之主,其世家反倒被压制,到我们皇祖母这一代,越加如此。”
赵青池止住哭,慢慢抬起头,眉宇微蹙,似乎似懂非懂。
赵青舒继续道:“这也许就是皇祖母的悲哀吧,一人盛极,可徐家再无可用之人,所以吕相才有机可乘。”
赵青池咬了咬唇,带着疑惑看向赵青舒道:“皇祖母会帮我们吗?”
赵青舒低下头,颓然的笑了:“不知道,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们所要依靠的,首先都是自己。”
赵青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经络分明的手掌撑住轮椅的扶手,站起身来,他的身边没有拐杖,也没有栏杆,赵青舒试着迈开步子,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
一朵梨花落在他的肩头,清丽妧媚,赵青舒伸手捡了下来,放在掌心。洁白的花朵似乎变成了那人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自信、坚韧、给自己带来最深的鼓励。他慢慢的握紧拳头,将那朵花拽在手心,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一字一句道:“这一次,我绝不再让你逃走。”
柴倩的活动范围,依然只有哈姆达分给她的小小营帐。一日三餐倒也从不苛刻,柴倩惊觉自己以前的那些不适似乎都已经退去,腹中的小生命似乎也因母亲的冷静筹谋变得安静。
草原上四月的风已经带着暖意,柴倩起身,在帐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忽然间从外面冲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射月兵,她连忙退后两步,像往常一样,带着病容,蜷缩在帐中的软榻之上。
为首的人正是布吉尔,他的脸上透出冰冷的笑意,在柴倩的软榻前绕了半个圈,勾唇道:“那边的好消息已经传来了,大事已成,大汗说留你无用。不过念在四皇子对你有情,他会让四皇子亲自送你一程。”
柴倩手撑着软榻,半卧在上面,视线盯在布吉尔那半张□□的脸上。他忽然双手撑住软榻,恶狠狠的凑到柴倩面前,两人的鼻尖仅余寸许的距离,对视片刻,眸中却露出一丝决然的笑意。
丘吉尔起身,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两个射月兵顿时上前,将柴倩架出营帐。柴倩生生忍住了想要运气的手脚,任由两人半拖半拽的拉了出去。
暖风带着青草的香气萦绕着鼻息,柴倩闭上眼,仿佛看见了赵青舒温暖的目光,不知他此刻在做什么……大事已成,究竟是什么大事?赵青舒……我究竟该不该信你?
膝盖上的钝痛袭来,柴倩睁开眸子,身子被两个士兵压迫在硬冷的地面。
这就是射月大汗的营帐,柴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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