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能眼皮都不眨地在他面前扮演替身。
但现在对于第四个任务对象,沈拂怎么好像毫无头绪似的?
沈拂沉默了一下,过了片刻,头疼地道:“你不知道,我进江家时,他就很讨厌我。”
沈拂十五岁时发生了一场车祸,外祖父当场身亡,父母成了植物人,亲戚争先恐后谋求财产。
幸好江家爷爷辈和她家有点交情,收养了她三年。
她搬进江家之后,才知道江家有个混世大魔王,整日赛车,夜不归宿,还是个高中生就偷偷跑到国外和一群金头发的职业赛手比赛,偏偏相貌一等一的好,学业上又是个玩世不恭的天才,随便读读书就血虐其他人,叫人无从挑刺。
江老爷子是管不了这孙子,见沈拂乖顺听话,让沈拂看着这魔王点儿。
江恕当时费尽心思甩开她,看见她要么横眉瞪眼,要么扭头就走,干脆不想看见她。
沈拂那时是个寄人篱下的身份,医药费还是江家给的,哪儿敢不乖乖照着江老爷子的话照做?
一来二去就结成了仇。
她考试江恕就调她闹钟害她迟到。
她要吃甜江恕就故意让阿姨放辣。
有一个夏天还干脆在葡萄架子下打了一架,她哭着在江恕脖子上挠出两道血印。
系统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放下写作业的手:“这样看你们还是两小无猜。”
“两小无猜你个头啊。”沈拂忧心忡忡:“当时就相看两厌越看越嫌,现在怎么可能对我有好感?”
“你挠完江恕,他这种金枝玉叶的大少爷,居然没有老爷子那儿告你的状?”
沈拂斩钉截铁地道:“他这个人死要面子,和一个小丫头片子打架打输了,这种丢脸的事怎么可能说出去?”
“那会儿我每天放学了不仅要去医院,还要因为老爷子的吩咐和江恕斗智斗勇。不仅体力上累得要死,一天复一天看着我父母躺在病床上勉强维持生命体征,毫无复苏迹象,心理压力也很大。”沈拂缓缓道:“有天早上我一大清早就向学校请了假,准备乘车去墓园。那天是我外祖父的忌日。”
“他偏偏一大清早就不让我外出,想尽办法耽误我的时间,还把江家的车子都支开,不让他们载我去墓园。”
系统瞪大眼睛:“这有点过分了。”
“我那时脾气比现在坏得多,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实在没忍住,冲上去和他打了一架。”
“刚才他拖着行李箱从门口走过去,我看见他脖子上现在还有两道浅浅的印子。”沈拂有点尴尬地捏了捏自己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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