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系统呸道:“这小子活该。”
沈拂摇摇头:“然而,那天中午我终于赶到墓地,却发现墓地前围满了人。外面一圈是我的大伯二伯姑姑,还有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都来了,被围住的是江家的人,有一个经常跟在江恕后面穿黑西装的保镖,我是认识的。两拨人正推搡。”
“我家那些亲戚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把几套值钱的传家的东西,在给外公下葬的时候,一起埋了进去。”
沈拂提及旧事,面无表情垂着头:“他们居然凌晨三四点就迫不及待组织了人想要一起挖出来,还说我小小年纪刻薄无比,值钱的东西宁愿给死人都不给他们这些活人。”
“居然从凌晨三四点,一直僵持到中午十二点。”
“当时江老爷子不在家,是江恕让人去驱赶他们。我才知道,他大约是不想我去了墓园看见那些糟心事儿。”
系统捋了捋,反应了过来:“那么江恕以前对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沈拂忍不住笑:“那天回来的路上他还拽得二五八万地给我买了蛋挞。”
沈拂陷入了回忆,那天从墓园回来她越哭越凶,眼睛都红了,江恕破天荒让她上了他的车。两个人坐在车子后座,外面在下雨,她一旦哽咽就停不下来,他顶着脖子上的血印子,不耐烦地让她别哭了,再哭就——
系统:“就什么?”
沈拂瞬间从往事中抽离:“你搁这儿听八卦呢?”
系统道:“我这不也为了你的性命担忧,你可是只剩两个月了啊!照你这么说,我觉得江恕也不是那么难以攻略,至少你们还有旧情在。”
“哪儿来的旧情?”沈拂摇摇头:“那是第二年,我们关系的确有所缓和。但是第三年,又发生了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