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主动说出什么。对话之间,郑暄才知道,他本就是要去城中探望他,停留此处只因风寒未愈,害怕去了会添麻烦。
他语调清冷,因为生病,面色还有些许苍白。班媱始终不敢提及来意,他时不时就咳嗽两声,这时候若说自己是跑来听曲子的,会不会有些不合情理?
郑暄本就是来探望老友,得知他生病,此处又是个落败小村,一应物件怎么也比不得自己家中齐全,当下便邀请他回去小住。司华年推诿几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那这位班姑娘一同过来是因为?”下楼时,司华年问及班媱来意。
班媱支吾半天,只好拿郑暄当挡箭牌虚虚实实回应两句:“我与郑公子也是朋友,听闻他来接的是为绝妙琴师,我便蹭了个便利来一睹尊容。”
他们自村落出来,搭乘上车。酒馆的伙计是个冒了白发的老头,眼见贵客要走,也出来帮忙,身手倒是比一般的老头要敏捷许多。
司华年的病染得不轻,车中颠簸起来更叫他头晕目眩,故而二十里的路程他走得有些艰难。郑暄不忍旧友受罪,车行至半路,他便叫停歇脚。
眼下日头正盛,边上一条淙淙流水正是潋滟。他将司华年扶下车走走,舒缓下心情。班媱也跟着在河边漫步。
两人许久未见,谈笑间总要牵扯些过往趣事。班媱不好参与,只能默默听着,跟在后头。
司华年这眼疾也不知是因何而起,江湖上从未听说,也不知是有心人刻意隐瞒,还是这两年他无意中遭了难。
班媱目光跟随着他,渐渐挪到那双修长秀丽的葱白手指上去,也不知这绝世琴音到底如何。
“好些了吗?不如回去吧,又受凉可不好。”河边吹风虽然清爽,然对于身患风寒者总是多了一重不必要的风险。
“嗯,回去吧。”
得到司华年点头,郑暄便带着他往岸边走去。扶他上车之后,郑暄拍拍身上尘土,忽然意识到身上有个绣囊不见了。
“很重要么?”郑家公子又不缺钱,丢了便丢了。比起他那布袋子,班媱认为,早些送司华年进程养病似乎更加重要。
谁知郑暄点头,班媱这才晓得那是他祖母留给他的遗物。
这城中人皆知他跟他祖母情感深厚,这块临终遗物的绣囊,他更是当成宝贝一样,片刻不离身地戴着,不去寻回来怕是要留下终生遗憾。
她留着郑暄和马夫在原地照看司华年,自己则是领着云碧就去重走一遭刚刚的路线。
他们刚刚走过的河边开阔,一个绣囊落地应当好找得很。两人却是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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