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阳台。和大多数情况一样,这幢楼家家户户的晾衣竿都是固定悬空在阳台外侧的,一墙之隔自然是502的阳台。
“你还记得当年时灵仪回来之后,他们家晾的内衣是什么样子吗?你注意过他家晾的女式内裤吗?”
“当然没注意过!”白崇德勃然色变。
老冯意识到自己问题的歧义,给白崇德赔了个不是,解释了一下。从各处角度来说,时灵仪都和被害人非常匹配,除了那条内裤上的名字——这是个要命的差异。
撇开名字不谈,三十多岁的被害女性穿着不合时宜的旧内裤这条疑点,精神病人的身份足以解释。精神病人不会注意自己的穿着,有什么穿什么,中老年款无疑比年轻款更便宜也更结实耐穿,符合李家的经济状况。
白崇德终究没能回忆出邻居家内裤的太多细节,勉强说出两点。其一,李家似乎是晾过不少红内裤的;其二,印象中不记得李家晾过太女性化的内裤,比如丝薄或蕾丝款的应该没有。
老冯赶回专案组向王兴当面汇报进展的时候,王兴面露不悦。
“你回来干什么,直接去攻刘桂兰李怡诺啊!”
“我想等等看精神病院组会不会有结果。”
上午从消防那里得到疑似有精神问题的可疑女子线索后,专案组立刻重新分配人手到原本的精神病院组,下午这个组又有了进一步的人名——时灵仪。
“你想等到确认被害人身份?”王兴皱起眉,“为什么?内裤上的针痕对不上时灵仪,你哪儿来的信心能快速确认内裤归属?现在嫌疑人在逃,我们要抢时间!”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
老冯沉默不语。
“说说你想等的理由?”王兴逼他把话说清楚。
“李怡诺很抗拒,我不希望她真的犯错误,可惜了。”
王兴一愣。
“她想给李善斌打掩护。之前那个程度也就算了,李善斌不算嫌疑人,我们也问不到要点上。接下来关于她妈事情的回答很关键,一念之差就变成包庇了。她很聪明,我们如果有足够证据,她不至于犯错。”
老冯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她没参与的话。”
王兴瞧着老冯,忽然咧嘴笑笑,说:“那就再等三小时,但不管等没等到结果,今天晚上你得去她家,不能拖到明天。”
他拍了拍老冯的肩膀,又说:“有点不像你了啊,老冯,怜香惜玉了?”
“她和我女儿差不多大。”
王兴点点头,又摇摇头,走开了。
晚上老冯在食堂刨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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