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延给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第二天周达非就发现他得罪了裴延本人。
并且裴延显然并不大度,而是睚眦必报地在几百人的大教室里把他叫起来,问他最喜欢的艺术作品是什么。
周达非头铁,说了一部话剧的名字。
裴延嘲笑,如果最喜欢的是话剧,就该多进几次剧场,跑到这里来听他演讲做什么。
全班哄堂大笑。
周达非一言不发。
那之后,裴延丢给了周达非一张特别定制版“丧权辱国”不平等合同。
合同条约有很多,但大致意思就是,没有裴延公司的允许,周达非不能发表任何作品,不能与任何人进行艺术商业活动;而裴延在这份合同里,却毫无义务。
裴延把笔放在了周达非面前,说自己很忙只有十分钟,意思是要他自己选。
周达非尽管易燃易爆炸,但并不是个感情用事容易冲动的人,他的大脑始终都是冷静沉着的。
于是沉吟三秒,周达非还是签了。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签不签,裴延都有一千种方法整死他。
指不定不签死得还会更快。毕竟签代表着委曲求全,能一定程度上满足裴延这个自负变态的折磨欲。
进退皆是死局,周达非知道唯有把裴延的怒气耗完才是解脱。
裴延很忙,没有很多时间放在周达非身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折磨控制周达非的意愿有分毫的减轻,只是因为他动一动手指就能碾死周达非。
裴延折磨周达非最有效、最彻底也最常见的方法就是,不让他工作。
每次周达非旁敲侧击表达想要参与电影的意愿,裴延就会说,“行啊。我的剧组还缺个算账的,你来不来?”
“......”
“算账应该没有金融难吧。a大金融系毕业,一个组的账总能算好吧。”
周达非不喜欢金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厌恶。
不知道裴延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也许是身为导演的敏锐观察力。
所以他蛇打七寸,如果周达非试图去做自己最喜欢的事,他就会逼他去做最讨厌的事。
没有工作不仅意味着不能实现梦想,也同时意味着没有收入。
周达非不愿浪费光阴,只花很少的精力打工赚钱,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看书、看电影甚至观察行人这些毫无收入的事情上。
他没饿死全得感谢高考制度。
尽管在大学里是以全系倒数第三的光荣成绩毕业的,但周达非曾经是北京市理科高考24名,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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