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说你是我这儿的园丁?”
“是先有人问的,我就应了一声。”周达非说,“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延不是很满意,“你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达非顿了一秒,意有所指,“他们当着你的面肯定什么都不敢说,当我面就不一定了。”
裴延眉间一冷,“有人说你了?”
周达非抿抿嘴,“没有。”
裴延显然没信,“是谁?”
“真没有。”周达非压根儿没看清,也懒得理那些人,“而且今天来的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裴延看了周达非一会儿,不知信了没有。
周达非眨巴眨巴眼。
“下次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你是我学生;要是有人敢说什么,”裴延把周达非圈进怀里,慢慢地亲了口,“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保证你再也不会看到他。”
“……”
裴延身上并没有酒味,可他的神情和呼吸却有几分迷醉。
周达非在心里深吸了口气。
然后他第一次主动摸了上去。
裴延这会儿倒是很有定力,见状面色不改声音不变,“说实话,你到底犯什么错了。”
“我也想知道啊。”周达非趴在裴延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老师你都好多天没有见我了。”
“……”
裴延擒住周达非的下巴,“你这副祸国妖妃的样儿是跟谁学的。”
“……”
妃你个头。
“没谁,”周达非眼皮无意识地一垂,“我都好长时间没怎么跟人说过话了,一个认识的人都见不到。”
“看来关着你确实有用啊。”裴延敛了下眉,“都会找我撒娇了。”
裴延猛的一下按住了周达非的手。
周达非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
他舔了下嘴唇,“老师,我听人说,嘴是有很多用途的。”
有些事情,单看是一个意思,主动去做就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周达非的改变让裴延心情很好。
周达非却觉得自己下巴都要脱臼了,刷完牙都没用。
他身心俱疲地趴在裴延身旁,裴延还像摸小狗一样揉着他的头发。
“老师,”周达非有气无力,床太软他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我先回自己房间了。”
裴延抬手按住他,“去洗个澡,今天你就睡在这儿吧。”
已经凌晨两点。周达非昏昏沉沉,一个澡又把自己洗清醒了。
他擦着头发出来,发现裴延并不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