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赢不了,不过是想拖时间等东厂的后援, 但她身子虽小,力道却半分不弱,挽花似的三刀从天而降,要不是我避得快,恐怕如今已没机会与你对谈。但她留给我背上那一刀已经足够狠,害得我足足两个月没下床。”
“不可能。”苏长青答得斩钉截铁,“我仔细探查过,她周身无一丝内力,行走坐卧都与常人无异。”
“你敢保证自己绝不会出错?”
苏长青徐徐说道:“不单是我,隐月教、我师父师娘,哪一个没有仔仔细细查过她?就连我师娘……罢了,我一个人确实有可能出错,但所有人都看错?师弟,你觉得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很大。”闻人羽亦笃信自己的记忆与直觉,定定道,“那个李姑娘,你与她一道上路,难道从没起过疑心?我不信有人能装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可抓,苏长青,你仔仔细细想一遍,难道她身上当真没有可疑之处?”
他从未起过疑心吗?
这句话问得苏长青哑然失言。
扪心自问,这一路走来他从不曾对柳黛有过戒备之心?
是从何时起?
是在万神殿的意外相逢,怀疑她如何能从神秘人与月江停的恶斗当中全身而退?
还是在灵云山下,他制住谢端阳之后突然遇袭?那夜直到他昏厥之前都未察觉到第四人的气息,何时他的功力退步如此之快,连危险就在近前都浑然不觉?
可她自小养在深闺不假,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假,那为何师娘要将她困死在九华山,或者说是慢慢病死在此。
柳黛的身份成为一团乱麻,解不开理不清,更有闻人羽横空跳出来捣乱,只差在他面前指天誓日,那“李姑娘”定是妖孽所化,会七七四十九变幻之术,迷惑人心。
即便她是妖,他也不是懦弱无知的白面书生。
苏长青抬臂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沉声说:“你先静一静,万事从长计议。”
闻人羽却道:“她等的就是你的从长计议,等时机一到,她大开杀戒,血洗你九华山也说不定。”
“此处并非山野,柳……那姑娘身娇体弱,心地纯良。师弟,是你多虑了。”
苏长青油盐不进,闻人羽气结,再度躺倒在床上,望着床顶呼哧呼哧喘气,“朽木不可雕也,你就是一榆木疙瘩,迟早死在女人手上。”
“我不近她,缘何会死?倒是师弟你流连花丛,当多加小心才是。”榆木疙瘩讽扎起人来一样血淋淋,一句话把闻人羽扎得无力反抗,他说不出话来,只剩独自伤心。
夕阳西下,郑彤累得满身汗,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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