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占领了西北的两座重镇,虎视眈眈;而大梁立朝后,一度疲于奔命,除了轶勒,各地逐鹿的藩王和前朝的余孽都是要花大力气的,一直到了元和五年左右才肃清,而那时的国力和兵力都没有余力再去征讨轶勒了。
晏若昀转身就走,晏恣拽着她的袖子,踉踉跄跄地跟了两步,回过头来,一双乌漆漆的眸子朝着那几个男子看了过来,带着一层浅浅的雾气,满含委屈和祈求。
辛子洛冲着她眨了眨眼,伸出大拇指指了下她家的方向,示意他到时候会去接应。
卫予墨紧跟了一步,也有点急了:“听夫人的话,也是性情中人,为何如此不懂大义?”
晏若昀充耳不闻。
“夫人,”霍言祁沉声叫道,“我昨晚去暗探的时候听到了,他们若是赢了,说是要在洛镇大肆祭奠二十年前在这里战死的轶勒亡灵。”
晏若昀的脚步一顿。
“我虽然没有亲历那场战事,也知道有无数将士和百姓在这里丧生,夫人若是忍心见九泉下因此而亡的亲朋好友受此屈辱,我也无话可说。”霍言祁一字一句地道。
晏若昀停住了脚步,晏恣屏息看着她。
“松手。”晏若昀低声喝道。
晏恣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娘……”
“输了别来见我。”晏若昀一甩手,大步朝前走去,眨眼就隐入人群中不见。
晏恣呆了半晌,骤然欢呼了起来。
压在心头的大石一去,晏恣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破天荒地请他们一人吃了两串羊肉串,花去了她口袋里四个铜板。
还没等他们各自散去,有个小厮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说是在景福楼定了座,晚膳请诸位移步前往,若是晚上没地方借住,可以留宿景福楼的贵宾房。
晏恣揪着那小厮问他家主人到底是谁,若是曲宁,想必不用这样神神秘秘的。
小厮却只是赔笑着说他只是下面被人差使的角色,主人是谁,他也不知道。
送上门来的好事,晏恣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又在那富丽堂皇的贵宾房□□地睡了一觉,大清早醒过来,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地捏了一下大腿这才清醒了过来。
早膳早已备好,景福楼的招牌鲍汁小笼包和翡翠虾皇饺,配现调的羊奶红豆汁,晏恣吃得心满意足。
巳时快过的时候,曲宁的小厮急匆匆地来请他们,说是曲宁在校场等他们。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明日就要正式比赛了,这要是曲宁出了岔子,再临时去找人来代替,配合上总归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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