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浣衣局把你要过来,你别在那处跪着了。”
他面露欣喜时,你继续冷冷补充着:“我并无奉响与你,你可考虑清楚?在我这里,并无荣华富贵,我只求平安。”
“殿下收容,已是大幸。”他在你的面前行了个大礼。
等你和浣衣局的人打了招呼之后回来,你发现对方已经回来在帮你浣洗衣物了。
你看了一眼外面阴雨连绵的天气,想责骂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在想毕竟是个柔弱的男子,你前些时日打听了一番,知晓对方是丞相家的庶子,被当作货物一般的陪嫁随嫡兄入宫,前些时日似乎也是被他的嫡兄给丢到浣衣局的。
你对弱者总是会怀有怜悯之意。
以至于入夜你自己都悄摸去了侧殿燃起炭火烘烤你的衣衫。
你就这么一件拿得出手的衣物,明日便是小聚之时,希望能干吧。
在你昏昏欲睡时你嗅到了烧焦的味道,你立刻被吓醒,看着裙摆的大洞,整个人都有些绝望。
连舒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你平日里无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颇为可爱的情绪。
真有意思。
你听见连舒小心翼翼的声音时,把衣物连忙收拢。
“是奴做错了事情么?”他跪伏下来,装模作样地明知故问。
“早些安歇便是。”你不准备把这件丢人的事情说出来。
“殿下若是生气,打奴一顿消消气可好?”他的呼吸变得有些许沉重,指尖也跟着颤抖,他觉得你现在应该会气愤无比,说不定会有炭盆里烧红的碳烫在他的身上。
哈哈……
真令人期待。
你应该就要装不动了吧?
反正他已经从浣衣局脱身,那么接下来就是等你把他抽打驱赶了。
“无事的,就是烧了一件春衣,不是什么大事,你早些安歇就好。”你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碳灰,看着对方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也有些无奈。
你觉得或许是你表现得太过冷硬从而吓到了他。
“你莫怕,我不打人。”你并不喜欢宫中动不动就杖责打人的风气,你父君就是被杖杀的,仅仅只是因为替凤君剥核桃剥得太碎。
彼时你还开开心心地下学归来准备让你父君瞧瞧自己得了老师夸奖的字,可归去之后看到的就是奄奄一息的父亲。
他的面色极白,一直在努力吊着一口气见你,你明明记得前些时日陛下还时常来宠幸你的父亲,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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