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你的父亲就成了一副枯骨。
初时,母皇还能有几分歉疚之意来看看你,后来新人入宫,旧人被忘,似乎都是常态,你自己独自一人在这闲云殿过着无人问津的日子,即便清苦,倒是意外平和。
你看到他仍然一动不动,无奈叹气,轻声说道:“我都说了我不打人,你快些安歇,脸上的伤若是不好好休息,好不了了怎么办?”
或许是你的话真的起了作用,他乖乖地回去了。
你则是翻了许久的衣柜,勉强找了一件夏衣充充场面。
翌日你洗漱完毕之后就准备独自离开,却不曾想被连舒拦住。
“殿下独自一人去?”
他的眉头轻蹙,似乎不理解你的操作,毕竟再如何不受宠的皇女,至少也得有侍从随侧,他原以为你是想着今日尚有宴席,为了撑场面才留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