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以唇代手,一点点舐去她不断涌出的泪。
像被那蛇缠住了一样,他的气息一靠近,便让她感到窒息。
温宁偏着头避开,这一躲,那薄削的唇落了空,静止了一瞬。
温宁惶惑地退到了墙边,断断续续地乞求他:“我不计较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喜欢宋公子,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回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谢景辞戾气一起,将她逼到了墙角,“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怎么能反悔呢?”
“我不记得了,你在胡说,都是胡说……”温宁带了哭腔。
“胡说?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证据。”谢景辞冷冷地开口。
一抬手,“刺啦”一声,那轻薄的衣领便撕扯开来。
白皙圆润的肩头大半露在外面,温宁惊恐地伸手想去拉,然而刚刚拉起一点,便被褪的更下。
柔嫩的后颈落到他的掌心,谢景辞摩挲着那一点,温柔地诱哄着:“这里有一个红痣你知道吗?”
颈后那一处忽然被他指尖按住,温宁后背一麻,被迫仰着起了头,泪眼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仍是固执地摇头。
“还是不信?”谢景辞眼眉一挑,随即手一落下,将她的裙摆骤然推高。
柔软的轻纱堆叠在他手间,像捧着一滩云朵,可他的声音却那么犀利无情:“这里还有一处月牙形的胎记,只有米粒大小,你自己怕是都不清楚吧?”
他视线盯着腿后的那一点,被这么看着,温宁忽然有些心悸。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熟悉呢?”谢景辞贴近她的耳尖,轻轻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吻过那里,不止一次。”
“你无耻!”温宁含着泪瞪他,眼睫上挂着的那滴泪,随着她一偏头滑落到了下颌。
谢景辞眸色一黯,舌尖微卷,那滴泪便落入了他口中。
“真甜。”他微微勾起了唇,透露着与平日的端庄截然相反的一丝阴邪。
“龌龊!”温宁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逼得连眼泪都不敢落下。
“龌龊?更龌龊的事我都做过。你不是要证据吗?除了这两个明处,还有一些更隐晦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谢景辞偏偏继续开了口。
瞥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温宁又羞又气,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可这一次尚未落下,便直接被按到了墙上。
“阿宁,省点力气。”
谢景辞手腕一动,身下微凉,温宁才感觉到衣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