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药都给找到了。
解毒的药粉撒了许多,可谢景辞仍紧抿着唇。
温宁怕极了他这样不说话的时候,他是个能隐忍的人,但现下却皱着眉,浮上了一丝痛苦之色,令温宁不禁怀疑起这蝎子的毒性来:“难道是很厉害的毒吗?”
谢景辞看着她,半晌才说:“半边胳膊都没知觉了。”
“没知觉了?怎么会这样,该不会要锯掉吧……”温宁的泪瞬间便掉了下来,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谢景辞摇了摇头,想抬起那只胳膊,可手一抬,又无力地掉下。
“别动了,你好好待着,我们这就下山去,一定会有办法的。“
温宁吃力地要将人抬起,可谢景辞却按住了她:“太远了……”
“太远了,这山路还要走一天。”温宁呢喃着,寒夜竟出了一身汗,“那怎么办啊……”
看着他包起来的手,温宁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如果真的保不住这只手的话,我就成为一个废人了,到时候……”谢景辞皱着眉。
“不会的。”温宁不相信,可一看见他脸上的郁色,又安抚着开口道,“你是因为我受伤的,就算这只手没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可谢景辞听了她的话却并不见高兴:“救你我是自愿的,我不想挟恩求报。”
“不是挟恩求报,我们以前已经定下婚约了,我已经想起来了。”温宁小声地说道,也顾不得和他犟着了。
“真的?”谢景辞似是有些怀疑。
“真的,我其实在摘星楼那晚就想起来了,只是父亲出了事,我怕……”
“怕连累我?”谢景辞定定地开口。
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先安抚安抚他。
此时,正巧外面巡夜的周弘走过,月地里一看见前面有个巴掌的蝎子,像见了宝一样惊呼起来:“这么大个蝎子,用来泡酒正好!”
“泡酒?你不怕这玩意儿有毒?”另一个侍卫看见他宝贝这蝎子的模样,直犯恶心。
“哪有什么毒啊,我就是在这西北长大的,这种蝎子最常见了,又大又肥,一次能泡一桶的酒呢!”周弘嗤了他一声,随即兴奋地提着意外之宝走了。
外面的声音一传来,温宁的眼泪顿时便止住了,抬起泪痕未干的脸狐疑地看向他:“你骗我!”
“没有,真的有点疼。”谢景辞抬起那布着血点的手背给她看。
温宁一定睛,那血点还没蚊子的包大,顿时更生气了,原本要抱着他的手顿时反过来推着他:“骗子,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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